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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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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热水,不断的向她扔去,底下村民骂声一片。

    “杀了她,烧死这个妖孽!”

    “烧死她,烧死她!”

    002将她的心挖了

    头顶日光强烈,她的一张小脸尽是苍白,浓稠的鸡蛋液体从额头流下,滴落到她的睫毛上,将她的视线一点一点的模糊。

    她身上还穿着睡觉时穿着的白色中衣,此刻那白衣上见不到一处完好,烂菜叶子,鸡蛋清,发上,脸上,衣上,脏污一片,难闻的气味充斥着她的鼻间,令人作呕。

    偏偏她全身气力全无,一点法术也使不出来,那时的她心里还抱了一丝希冀,她以为他一定会来救她的。

    底下的骂声越发的热烈,此时的她,脸色近乎透明,她抬头,视线却是模糊一片,眼前开始昏黑。这时,一只瓷碗砸向她的肚腹,顿时一股剧痛在她的下腹处深绞起来。

    她疼的紧紧咬了唇,却始终不让自己发出一声痛呼,唇上青白,很快,一丝鲜血从她嘴角流下。

    额头处,大颗大颗的汗珠成串滴下,落入滚烫的地面,很快挥发成淡淡的雾气。

    然后她便在这万人讨伐声中,看到了她的相公,他一身宝蓝色衣衫,俊颜如玉,面上不见丝豪表情,他缓缓走来,身后跟着那日他带回的那个男子。

    在离高台几步距离的时候,他忽然停下了脚步,他侧了头,身旁的那个男子凑到他耳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她隐约看见他的面色微微一白。

    片刻后,他走到为首的那个村民面前,不知道他从怀里掏出了什么东西,那村民看了,一脸惊骇,竟然带着所有的村民离开了。

    他在底下凝了她一眼,然后走上高台。

    “你来了。”她看着他,淡淡一笑。

    他却皱了眉,低下头,他缓缓的替她解着绳索。

    她看着他动作,然后虚弱的笑笑,“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他听后,手上的动作一顿,抬了头,看向她眼神却是复杂万分,而那男子几步走上高台,他看了她一眼,扯了她的衣袖,推搡着朝前走去。

    她被那人一推,脚下一个不稳,几乎摔倒在地,腹部的疼痛又加剧几分,她硬生生的忍下,抬了眸,朝他看去。

    他眉心紧皱,当即上前一步,“国师。”

    原来那人就是沧月国的位高权重的国师南宫烈。

    南宫烈回头,面上带了些微不耐,“怎么?”

    她看见他眉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挣扎,不过一瞬,他又转了脸色,“无事。”

    南宫烈勾唇一笑,他毫不惜力的推搡着她,她却歪了头,一双眸子始终执着的看着他。

    “相公。”她轻唤一声。

    他一怔,随后转了头,恍若未闻。

    那一刻,她眼里的神采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她一双眸子紧紧的慑住他,任由那国师推搡着自己走着。

    那时,她的心里还只是微微的惶恐,因为她是妖的身份已经众人皆知,她怕他会厌恶。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竟又回到了他们居住的小屋。

    与以往不同的是,他们的小屋外面围了好多宫里的禁卫军。

    走进屋里,只见一个容颜娇美如花的女子一身华衣锦服坐在椅子上,她头上环佩叮当,眸里是深深浅浅的笑,她的身旁站着那人容颜尽毁的姐姐。

    她被南宫烈推到那女子身前跪了下来,她倒在地上,腹痛如绞,一脸苍白,目光却在屋里众人身上打量着,最后还是落到了那个一脸冷漠的她的相公身上。

    “听国师说,本宫的心绞之症可以用这妖孽的心来作药引。”那女子浅浅一笑,出口的话语却无比的残忍。

    她顿时怔住,他们要挖她的心?目光几乎是毫不迟疑的朝她的相公看去,却见他低了头,一旁的国师递过一把匕首到他的手里。

    “羽郎,你替我动手如何?”

    003一声羽郎

    那人闻言一怔,他低着头,那一刻她清楚的看到,他握着匕首的手没有丝毫颤抖。

    会还是不会?

    羽郎。

    即便她是他的妻也从没有这样唤过他,她从来只是唤他一声夫君,却不知,原来还有人这样亲密的唤过他。

    心尖上绵绵密密的疼扑天盖地,喉中一阵甜腻。

    握着匕首的手一刻一刻的收紧,她不敢再看,生怕看到他抬头的那一瞬间,眸中的冰冷决绝。

    腹部绞得生疼,她苍白了脸色,却仍一脸执拗的朝座位上的女子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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