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一声,“常碌,这上面写着,本月初十,皇贵妃宫中领走九匹苏州进贡的云锦、一扎金线、十串云珠、两尊玛瑙,可明明到本宫宫里的只有七匹云锦,那么本宫问你,其余的都到哪里去了?”
常碌闻言,顿时大惊失色。他是舒太妃的人,一直以来后宫无主,内务府的事太妃从不过问,而他上交奕忻的账簿从来都是中规中矩的,奕忻也从不细细盘查。时日一长,他便从中捞了不少油水,并且至今都无人发现。
难道,今日,他要栽在这里了么?想到这,常碌的腿都有些发颤了,但到底是多年的老宫人了,他面容一凛,“兴许是管账簿的宫人记错了,奴才回去定当查明。”
“哦……”云浅夕拉长了声调,她清冷一笑,她将账簿扔到常碌跟前,“那这里怎么还有二皇子本月支出银钱二千两,本宫可记得,皇上膝下可并无皇嗣。那么公公可否告知本宫,这二皇子的支出是从何而来?”
常碌闻言脸色越发的苍白,他记起,那支出是上月,他偷挪了二千两,那段时间刚好各宫都无支出,慌忙之中,就填上了二皇子支出二千两一项,本以为无人知晓,没想到却被贵妃查了出来。
“回娘娘,那二皇子其实是长枫王爷,可能是因着王爷排行第二,是以宫人们写错了。而支出二千两,其实是太妃赏下的。”常碌扬袖擦了擦额上的汗,辩道。
“哦。”云浅夕笑了笑,眸中一尾冷意轻轻摇曳,“账簿上如此不清不楚,你该当何罪?”
“奴才该死,愿意领罚。”常碌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从即日起,内务府的账簿一应交由本宫掌管,另外,各宫若有支出,要细细核对,本宫也会一一过问,眼前账簿不清,常公公还请你在凤鸾宫多留些时日。”
“从即日起,内务府的账簿一应交由本宫掌管,另外,各宫若有支出,要细细核对,本宫也会一一过问,眼前账簿不清,常公公还请你在凤鸾宫多留些时日。”
常碌一惊,颤声问道,“娘娘这是何意?”
云浅夕起身,她缓缓走到常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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