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海外见过一些稀奇之物,也曾心中怀疑过落落脸上这是――蛊。”龙澈说出心中曾经有过的想法:“可是,落落说这样子是与生俱来的,我就不敢肯定了。蛊虫一般都是用来害人,其手段毒辣,发作时痛苦难言,薛爷爷应该比我更清楚,一个小小的婴孩能跟什么人结仇,又怎么能在一出生就承受得了种蛊这恶毒的手法?如果说是有人与她爹娘有仇,大可以报复他们,刚出生的孩子根本不知道痛苦,看不到仇人痛苦的样子,下蛊有何用?所以,我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按刚才薛爷爷说,落落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当年受蛊的是她的娘,这个也许有可能……”被薛神医这么一指点,龙澈有些想通了。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只可惜他志不在学医,薛神医赞许的颔首道:“那么少主又知不知道普天之下什么地方的人最善于用蛊呢?”
“若说大盛境内,苗疆使用蛊毒最为厉害。”龙澈答道,眼前觉得出现了一丝希望,便带了希望之色鼓励的看向叶落。
叶落心中一喜,却又忧虑道:“薛爷爷,据说苗疆擅使蛊的人很多,但是他们一般不会轻易出手,出手就一定要达到他们所期许的目地不可。假如我身上真是中的蛊,先不论当年我爹娘是怎么得罪了苗疆的人,看这蛊的情形,也是恶毒,那人既然下了狠手又怎么会来解呢?”
忽然心中深深的地方被什么牵扯的一动,叶落黯然道:“难道当年我爹娘不是故意抛弃我,而是他们自身不保,将我遗弃在风雪里,实在是迫于无奈,又或者,觉得那样才能保我一命?”
她想,如果这假设是事实,爹娘只怕早就不在人间了。
这些年,对于被父母遗弃,她心中有时候也会有怨,口里说不想去找,其实出任务时也不是没有顺便打听过,可是人海茫茫,一直没有查到与自己身世相关的蛛丝马迹,就连当初师父捡到她时唯一可以证实身份的小衣物,也在匆忙离开濯香门时没有带走,而濯香门已经不复存在,那么一件小小的衣物哪里还找得到?
就算现在知道当初爹娘迫不得已丢下自己用心良苦的真实目地,想为他们立碑,都不知道上面应该写什么姓名,叫她情何以堪?
看着她独自伤感,龙澈轻轻揽她入怀:“不要想那么多了,他们也许还活着,只是找不到你,世上的事情没有绝对的。有我在,一定会为你找到解蛊的法子,让你认祖归宗。”
叶落点点头,心里便觉得有一处暖暖的。
薛神医有意的一声干咳,将叶落一下惊起推开了龙澈。
“其实,事情未必会象你们想象的那么难。”薛神医一看龙澈抬头瞪眼,忙加快了语速:“不是爷爷大喘气,是你们太激动了,每次都不等我说完。刚才说的是大盛境内,要是把眼光放远些,你们会发现擅使蛊的还有一处,而且那地方远没有苗疆这么神秘,难缠。如果少夫人脸上的蛊是来自此处,也许解开相对容易的多。”
“那是什么地方?”龙澈与叶落异口同声地问道。
“临海国的草木派。”薛神医答道。
“草木派不是以隐匿术擅长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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