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几十军棍,带人受过,田褚手心里捏了一把汗,总算是侥幸逃过一劫,感叹道小王爷的脾气可日见古怪难伺候了,现在居然还学会了栽赃嫁祸,不跟王妃硬拼了。
王妃自知沧兰钰这是玩了金蝉脱壳,不过面子还是给了她,表明上倒挑不出刺来了,又将矛头对准了香桃:“还有这个顶撞母妃,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贱婢,你打算如何处置?”
沧兰钰稍稍惊讶道:“母妃,当初不是您有意撮合钰儿与香桃的?”
王妃见他说话有些奇怪,道:“是又怎样?当初母妃见她长得不错,乖巧讨人喜欢才会想着钰儿房中空虚,想给你找个暖床的人,你不是觉得不满意,把她赶回荣华园去了吗?怎么现在偷偷摸摸的倒像是喜欢的紧?你是堂堂小王爷,这种贱婢怎么配得上?”
沧兰钰却有些为难道:“昨晚钰儿去探望母妃,见香桃一脸悲苦的逃出来,求我收留,以为跟上次一样,是母妃你好心故意将她赶出荣华园,要钰儿收留,所以……现在钰儿觉得香桃被母妃调教这么多年,其实收了也不错,不想再辜负母妃好意,只是母妃难道后悔了?”
王妃知道沧兰钰说的上次,就是她想把香桃派道青松园做耳目,又怕沧兰钰察觉自己的用意,主仆两人故意上演一出苦肉计的事情,那次也是将香桃弄得遍体鳞伤,颇费周折才好不容易将香桃弄上了沧兰钰的床,不想沧兰钰从此就对香桃没了兴趣。
现在沧兰钰这么一解释,无异于暗示揭了老底,王妃脸上瞬间白了又红,却再不好反驳,在外人看来这是多么孝顺的好儿子,母妃暗算安插在他身边的奸细都照收不误!
“只是暖床,又不是娶妃,母妃何至于计较香桃的身份?”沧兰钰淡然道。
当天晚上,龙澈就笑的肚子疼的跑到叶落的床上打滚,把王妃被沧兰钰说得当时那个一肚子火,又无处发泄的样子学给叶落看。
叶落虽然没有象他那样笑,但是表情也是愉快的,那个王妃这会遇见狠人了,活该!
“落落,你不想知道沧兰钰是怎么跟王妃说你的?”龙澈压低嗓音辛苦地忍笑走到桌边坐到叶落身边问。
也许是叶落没费多大周折就答应了沧兰觉的婚事,而且这两天也很老实本分的藏在这小屋里,哪里也不去,所以对她的看管并不严。对于沧兰觉来说娶不娶叶落都无所谓,关键是要借机对付沧兰钰。
叶落挪到他的对面坐下,也不追问,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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