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香桃那略显红肿的眼里很是得意的笑,看来刚才少不得在王妃面前哭诉了一番,狠狠告了自己一状。她以为到了这里,一看这阵势,叶落就怕了,叫她怎样就怎样,真是个愚笨的女人,沧兰钰要喜欢她才怪。别说现在这个沧兰钰,以前那个恐怕也是一样不喜欢这女人。
叶落从香桃身边走过,看见她的脚在裙摆的掩护下,偷偷伸了过来,也不说话,只是在自己的裙摆里做了相同的动作,动作一样,但出来的效果大相径庭。
香桃那种不懂丝毫武功的人怎么看得到叶落的动作,她连自己是怎么再一次摔了个狗吃屎都不知道。而这次比上次更惨,不是摔得更重,而是一个跌扑进了大厅,就那么被满堂的人看了个正着,当众出丑。
而她设计要出丑的人却好端端的站在眼前不远处,犹如那轻松院里一棵卓尔不群的松树,腰背依旧挺直。
叶落一进门就看见了端坐在大厅中央一身金光闪闪的美艳中年妇人,傲慢的不拿正眼瞧她的模样,不用说,这就是沧兰王妃无疑了,那身金光是她衣衫上用金丝线绣成的花鸟,头上金色的飞凤衔珠钗环,在亮如白昼的烛光下发出熠熠光彩。沧兰王妃这一身将一边坐着的沧兰觉完全淹没了。
她对面站立的那个一身冰蓝衣衫,面带半张银面具的少女,傲然沉静,无惧无畏。
叶落与沧兰王妃无声的僵持住了,还是沧兰觉左看看右看看,开口打破了沉默:“母妃,这就是叶落姑娘。叶落,见到王妃还不行礼?”
叶落站着不动,淡淡道:“叶落见过王妃,不知道王妃趁夜叫我来有什么事情?”言词间没有半点恭敬,倒像是例行公事的士兵。
王妃看了一眼被人扶起来,接连两次,摔得衣衫松垮,蓬头垢面,一身肮脏的香桃,目光慢慢移到叶落身上,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严道:“你就是叶落?”
“王妃难道找的不是我?”叶落很不喜欢王妃这明知故问,拿腔拿调的样子,不客气的回答说。
“钰儿找女人的眼光可是越来越差了,这就是他宠爱的新欢?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王妃这话是对沧兰觉说的。
“王妃难不成是想给小王爷挑选王妃?据我所知小王爷并没有这打算,王妃大可不必替他抱屈,叶落不会在他身边很久。”叶落心想你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儿子,还想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慈母样来?其实她说的也是实话,等叶离与她自己的事情一完,别说他们,就连这个沧兰钰恐怕也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不过这话王妃听着可刺耳,小王爷不会在一个女人身上长情,那是因为他不愿意,是他抛弃别人,现在居然有人跳出来说她不稀罕小王爷,压根没想着跟他长久,这不是藐视沧兰国最高贵最有地位的家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