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带棒的讽刺挖苦,倒是没有张口就要灭了他的意思。
看来他恼火的只是沧兰觉迫不及待的要鸠占鹊巢,而不是谋害手足,那么说他应该是不知道掉入陷阱是人为,至少目前还不知道是沧兰觉动的手脚,于是沧兰觉又有了底气,脸色慢慢缓和了过来。
“王兄,听说你出事,我这心里也十分难过,但是这军营里不能一日无主,所以我只好勉为其难的暂时代理行事。其实小弟对军营的事务也不太熟悉,王兄回来正好,我就放心了,只是你这伤――”沧兰觉两眼泛红,一脸真诚地说。
沧兰钰哼了一声:“放心,我还死不了,要是我回来晚一点,只怕这军营的主人姓是不会改,只是此沧兰就要改做彼沧兰了,我的好弟弟,你说是不是?”
沧兰觉背后冷汗直冒,平素沧兰钰话不多,那样阴沉的他喜欢直截了当的用杀戮来干脆利落的解决问题,而今天话这么多,反而身上的杀气要小得多,不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听他的话似乎句句意有所指,话里有话,可是仔细想来却又没有那一句确确地说这次事件就是沧兰觉暗中指使。
他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糊涂麻痹自己,要暗中行动,到时候把自己的人马全都一锅端?沧兰觉觉得不说话的那个沧兰钰杀气腾腾叫人害怕,而现在这个句句语带玄机的沧兰钰更加深不可测,令人无法揣摩他的心意。
沧兰觉干笑道:“既然王兄没事,那小弟这就赶回去向父王母妃报告这个好消息,顺便给你请名医来疗伤。小弟告辞了。”
说着沧兰觉就准备开溜,沧兰钰一声轻笑:“你不是要代我管理军营,要给什么双倍的赏赐,要说一不二的吗?你走了谁来帮我做这些事情?”
沧兰觉头皮一麻,忙说:“还有谁比王兄更熟悉更会管理这军营的?小弟实在班门弄斧,见笑了,以后有机会再向王兄讨教,”
这次不等沧兰钰发话,沧兰觉一挥手将帐内他那几个侍卫带着一起慌慌张张的就向外快步而去,其间,他还一不留神绊到了地上抬叶落的担架,要不是侍卫及时扶住差点没摔个大马趴。
沧兰觉灰溜溜的出了门,纵马带人逃命一样奔出老远,才停下马,叫过当初那个报信的士兵,就是个大耳光扇过去:“本公子一再问你看清楚没有,你说看的清清楚楚,刚才本公子差点没被沧兰钰给剁了,你的眼睛是怎么长的?告诉你今年就别想拿军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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