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情如此,正耕皇上刚刚为何不杀了我,以防他日我为父报仇?
我在心里一遍遍的安慰自己:父王一定没死,他不会出事的!
我刚想到这里,又听正耕皇上说道:
“这面具你戴了几十年,怎地见到它还会生厌呢!”
我听了心里一颤,没等我多想,宇文浩通便说道:
“我满足了你的心愿,让你做几日皇帝,可是你却害了湘妃,她是这世间最善良的女子,你实在不该对她下手的!”
正耕皇上哼了一声道:
“皇位原本就是我的,给你窃据了三十几年,如今我拿回来,也是合情合理,难道还要我感激你不成?”
我听到这里,已经彻底明白了:如果正耕皇上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三十几年来,做察特尔王朝皇帝的人,都是宇文浩通,也就是说,我的父王其实一直都是戴着面具的宇文浩通!
可是,怎么会这样?
宇文浩通又叹了口气道:
“我们三十几年的感情,你为何每次见到我都如此生硬,难道你对我,真的是一点儿留恋也没有?”
他这句话说完,我心里如被人拿了锤子重重的击了一下一般,沉闷闷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宇文浩通说话的口气,我是再也熟悉不过的了,三十年前的一段时日里,这种爱极生怨的口气曾经日夜在我耳边响起,不错,那是丹公公对高亥说话时惯有的语气。
难道……父王竟也如丹公公一般,是那有着特殊喜好的第三种人?
我想起了南屋派先祖之前对我说过,父王有断袖之癖,我当时并不相信,可是此刻,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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