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兄弟,你在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
“你说咱村里的路都成这样了,想给咱们修成柏油路,但资金不知道怎么办?”
“烦这个干吗?这管你屁事,难不成你成了村长,有想法了?”
“如果咱养猪场的生意好,就从哪里拿出一部分钱。”
“为什么?”
“那也是村集体企业么。”
“那你也要看别人同意不?”
“那你说怎么办?”
“你也够傻的,跟上边资金呀,现在那些国有大型企业,都垄断成马了,还整天给国家说亏损,为啥,就是多要钱,给职工发,你个笨蛋,看看文件,有什么政策支持新农村建设的。”
“耶?你这办法还真不错。我问问药镇长?”
“急成那样,搞的给你家修路似的。”
二锤拿起手机,拨了拨药镇长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后来想了想,也挺不合适的,要不打个电话问问安琪儿,好歹是电视台、报纸的,应该有什么新政策,都知道吧。拨了一遍,没有人接,二锤想着挺忙,就等了会,又拨了一遍,还是没人接。骡子拿过电话一看,是打给安琪儿的,就用自己新弄的手机号码拨了一边,试试,这下还真是灵验,通了。
“喂?谁呀。”里边安琪儿的声音有点喘息,仓促。
“我,骡子,二锤找你呢。”
骡子将电话递给二锤,二锤耳边却传来嘟嘟的声音。
“挂断了?”骡子问二锤。
“不知道,是不是没信号。”
“鬼知道,你现在找安琪儿干嘛?是不是在医院这么多钱,憋的慌。““去你的,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跟个种马一样。”
骡子现在跟王麻子的媳妇都明目张胆了,几乎村里左右的人都知道,骡子父母气的差点吐血,但骡子就是不依不挠,有段时间骡子和父母还闹断绝父母子关系,最后在二锤的劝说下,才稍加缓和。听骡子说,他几乎每天都要和王麻子媳妇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到晚上就想的不行,现在也不太在王麻子家做,都是野外,特别是夏天,有时候在玉米地,有时候在坟头,特别是在坟头做的时候,那女的吓的紧张害怕,反倒让骡子更有激情,有时候,那女的给骡子做饭的时候,一边做饭,骡子也不闲着,前几天,二锤病了,骡子将那女的带到养猪场,放到猪圈的围墙上做,那些野猪看的口水直流,骡子还心想,这些猪知道我们在干吗?会不会跟骡子在县城的录像厅看录像的感觉一样来到养猪场,骡子还真将养猪场打理的有条不紊,地面干净整洁,猪圈里都是一些干土铺着,那些猪都哼哼唧唧,感觉超爽。
“元芳,这个你怎么看?”骡子对着二锤说,二锤还给愣住了。
“一看你就不懂电脑,不上网,连这么出名的词都不知道。”二锤这才想起自己上网的时候,网络流行语。
“你小子挺潮。”
“这话怎么说,什么叫挺潮,这叫相当潮。”二锤不愿和骡子瞎掰,顺着骡子指的方向,有一排房子,很不错,走进去一看,那叫一个精致,骡子告诉二锤,以后所有的种猪都放在这里,有条件的话,要给他们听音乐,还要给他们放什么电视连续剧,就放韩国的那种。
“切,我贼。”二锤挺惊讶,骡子这是唱的哪出。不过,兄弟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信任,所以二锤既然能让骡子管养猪场,就一切都给骡子管理,自己只是在旁边观察的旁观者。
“这是我在网络和电视上看到的,如果给猪听音乐,看电视,猪就会生活的愉快,愉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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