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看你眼睛胀胀的,心里有什么事吧!”
“哎!也没啥事。兄弟,我看上次咱们养猪场不是被抢了五万,咱们报案这么长时间,没有破案就算了吧。”张宝宝还假装没事似的。
“那怎么行,那不是五毛五块的,是五万呢。”
“那我给咱补上就把案子撤了,要不整天去找公安局影响咱养猪场生意呢。”
“那怎么行,又不是你抢的。”张宝宝明显身子颤抖了一下。儿子抢和自己抢有区别么,如果这个养猪场完全是自己的,就不存在任何问题,关键问题是现在这个养猪场股东挺多。
“兄弟,要不去办公室说吧。”王芹菜明知道结果,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来到办公室,张宝宝握着王芹菜的手,几乎要给王芹菜跪下:“兄弟,我错了,是我教子无方,实话给你说了,那五万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伙同别人抢的。”
“不会吧?怎么可能,是你的儿子张小宝?为什么?”王芹菜好像一个成熟的演员似的。
“那小子和比人赌博,被人家欺骗了,欠了五万,又不是小数字,才想起这个歪主意。”
“你儿子?真不可思议。上次二锤让你不报案,你非要坚持,现在公安局立案了,估计很难撤吧。”
“你儿子不是和镇上的人认识么?”
“这个我要和我儿子商量一下。下午再说好吧。”
张宝宝现在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看着王芹菜远去的背影,一个劲叹气。
时间特别难熬,这几个小时对张宝宝来说,太漫长了,犹如过了好几个世纪。下午都快三点了,也不见王芹菜半个影子。问翠花,一问三不知。翠花其实什么都不清楚,完全蒙在鼓里,俗话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一般在家里,王芹菜有什么事情不太和翠花商量,王芹菜和王二锤都有点大男人主义。
快五点的时候,才看见王芹菜姗姗来迟,张宝宝赶紧迎接上去,王芹菜一脸的无奈。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哎!不说也罢。我看还是不说了。”
“说吧!你都急死我了。”
“说了怕你接受不了。”
“你说,我能接受。”
“那我说了!”
“说吧!你看把我都急了一身汗。”
”我儿子王二锤没敢去找药镇长,这个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儿子直接就去找了张军,张军你认识吧,他就是收咱们猪的县上福来酒店的董事长。可能那家伙早都窥视咱们养猪场好久了,听说咱们的猪肉自从到他酒店,那生意红火的,每天都跟过年似的。那家伙一听我儿子说要去公安局撤案的事情,思索了半天,小眼睛转了好多圈,然后给我儿子说,那有条件。“”什么条件,什么条件,你赶紧说。”
“条件就是你在养猪场的一切权利归他,包括股份和土地。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他就不给市上的人说,那人跟市公安局的一位副局长关系贼铁。你这件事就是通个电话的事。他还分析,如果县里的公安局如果查出抢劫的人,按照现在的政策,金额在五万元以上最少坐牢十年以上。”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张宝宝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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