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锤自县上回来后,对成年人的事由无知到是懂非懂。也终于懂得如何释放自己。当然,这种释放完全是由他一个人完成的。
自那次后,安琪儿显然来二锤家没以前那么勤,路上见面也羞红脸,不吭气快速离开。二锤耳边的“二锤哥”声音越来越少,这让二锤心里象猫抓了一样。
家里那两头猪,如果按标准称呼,一只雌猪,一只雄猪,如果按农村标准,那就要称为牙猪(公的),草猪(母猪),如果按书面称呼那就是公猪、母猪,如果要用糟蹋人的说法,那就是一只男猪,一只女猪。二锤运气不错,进山里竟然逮了这么一对宝贝。
这两头猪也很争气,短短几个月时间,就张得膘肥体重,二锤再也不敢带他们去地里玩,家里只要有人来,那两头猪就如看门狗一样,吼声十里之外都能听见。
这两天,两头猪像发疯一般,公猪的哀嚎声,母猪的凄厉声,让二锤家左右邻居意见颇多,最可怕的是,公猪动不动就爬上围栏,向上使劲跳,有时在墙角做出不雅动作。母猪呢,口水流的可长,就跟藏獒一样,吝的慌。
那两猪一叫,临圈的家猪也是哀鸣一片。
这可怎么办?翠花也不知道。
直到自己的男人从远方打工回来,看到这个,说猪发情了。
发情,会不会像人一样,那种心挠的像吃了空心萝卜似的。二锤猜测。
分圈,家养的母猪和野公猪呆在一起,公猪和也母猪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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