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儿呆在村口的土土坡旁槐树底下等着二锤哥回来,这颗苍老的老槐树伴随多少代人。据村里的老人讲,宋代以前,这颗老槐树就在这里经受着风吹雨淋。看看老槐树,也知道他的年岁不小。八九个小伙子伸开双臂,手拉手也抱不住,在树的中央,还有一个大大的瘤子,张的酷视弥勒佛,村里人都将这颗老槐树视为村子里的宝贝,谁家要是有个婚丧嫁娶,都要到老槐树下烧香拜佛。有人如果有痛苦,或者难言的话,都会在夜晚降临的时候面对老槐树倾诉。
安琪儿这几天在老槐树底下都不知道祷告多少次,今天她又来老槐树下,这里是进村子的唯一通道。
远处,三个小点由小到大,连蹦带跳,高歌一曲,太熟悉,那声音太熟悉,是二锤哥。
安琪儿完全没有女性的羞涩,直接撒腿就往前跑。
“二锤哥,二锤哥。”
“你老婆找你呢!”骡子看见安琪儿,对着王二锤大喊,还挤眉弄眼的。
猴精一个降龙十八掌,直击骡子背部,殊不知,竟然被骡子背部震的反弹回来。
“贱人,见了嫂子也不打个招呼。”
王二锤一直红到耳朵根。
“瞎说啥呢!看你两那傻样。瓜的很。”
“臣参见嫂夫人。”骡子和猴精两个,双手下沉,腿打弯,做了一个臣子拜娘娘的姿势。
“臣妾平身。”安琪儿做了个鬼脸。
“呦,那是啥东西?”
“宝贝!天大的宝贝。”
打开袋子,两个小猪惊恐的眼神,颤抖的身子,泥乎乎的身子,黑黝黝的毛发,煞是可爱。
“野猪!野猪崽。”
“要那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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