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热烘烘的照着大地,树上的知了叫的声音都嘶哑了。七月的天气,早上八点半就热的人睡不着。
村子不知谁家的狗,舌头伸的犹如黑白无常,热的那个哈喇子顺着它走过的路成为一条闪闪发光的银线。
一个汉子,光着个膀子,油亮油亮的。那裤衩几乎裹不住他那雄性动物特有的东西。
“我说翠花,你他妈的能不能赶紧上酸菜,老子还要去地里。”
西北的地方,养育着粗鲁的人,西北的婆姨,喜欢男人的那种粗鲁,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女人们都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改成“男人不猛,犹如怂狗”。
“怂”这个词在大西北使用率远远超过吃饭的次数。看你那怂样,你连个怂本事都没有等等,这都成为西北人的口头禅,以致于引起纠纷,甚至打架的缘由就是由于这个字。
“怂”的涵义比较广,在一般的情况下,仅仅表示不行的意思。怂本事没有,意思就是什么本事都不行。
天气热,人心也浮躁。昨天晚上那个叫翠花的,非要缠着自己的男人做那种事。本来按常理来说,正常的男子需求次数在一个礼拜至少四次甚至以上,但由于天气太热,那种运动又特别耗费体力,几乎一个月都没有过,那叫翠花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今天刚好才四十刚过一,昨晚相当于*了自己的丈夫。
“我说翠花,你在房子干嘛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