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死存亡。
“司马大人,你详细的说说看,我们大秦冶炼铁的技术究竟如何?淬火技术掌握了没有?”
“我们的工匠已经掌握了鼓风技术,熔点的温度可以将铁石化为水,然后冷却敲打成想要的形状。至于傅相说的淬火的方法属下倒还没听说过,这是不是关东的匠师最近发明的技术?”司马昌熟炼的回答道。
“嗯,司马大人,我听司马亮你做铁官长有十年时间了?”傅戈善意的笑了笑,两个司马叫起来可真是麻烦。
司马昌点点头:“有十一年了,始皇二十九年时属下就在铁官长的任上了,不过,我们秦国打制的铁器主要用于农事耕作,并不适合作战。”
“这是因为什么,是冶铁技术不过关吗?”傅戈问道。
“傅相明查秋毫,属下佩服,我兵造打制出来的铁器易脆易断,只能适合作农具,不能用以战事。”司马昌诧异道。
瞧着司马昌一本正经汗涔涔回答的样子,傅戈半是玩笑半是当真的说道:“嗯,十一年够长了,傅相,这个称呼实在听得别扭,不如改个称呼吧,叫什么呢?这样你也跟着司马亮叫我傅兄弟好了,我呢――,叫你大司马,司马亮就委屈一下,只能充任小司马了,你说怎么样?”
司马昌对冶炼技术的熟悉让傅戈很是惊喜,尤为难得的是司马昌在知道了司马亮这个族弟和傅戈是私交甚好的朋友后,难得的没有寻机钻营巴结关系,他还仍旧象从前一样的做着份内的一份工作,这让傅戈很是欣赏和感动,要知道――,一个工作有成效的人往往不是人人称善的老好人,一个有才能的人也不大可能有时间去想如何找关系、走后门什么的。
创业艰难,傅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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