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那带头的兵丁,缓缓道:“当年摄政王入关时,明言‘儒从僧道不从’,贫道乃是方外之人,留发束髻,敬的是三清老祖,尔等若是胆敢冒犯,就不怕降下天罚吗?”
那兵勇仿佛失了魂魄一般眼神一滞,旋即作揖连连,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开罪了仙长,还请仙长恕罪!仙长恕罪!”其他的守门的兵丁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刚才商量好的,要将那小娘子截下来,哥几个开开洋荤,怎么一转脸又变卦了?但那带头的兵勇平时积威甚重,他没发话也没人敢动,眼睁睁的看着徐清和齐霞儿进了城。
霞儿娥眉轻蹙,问道:“刚才你对那人用了什么法子?我没感觉到真元的波动,怎么就摄了他的心神?”
徐清微笑道:“难道摄人心神就一定要用法术?如果‘摄魂术’一类的法术,是以真元强行攻入他人元神,来影响对方行动,应该算是‘强盗’。而我刚才的法子叫‘催眠术’,是以引导和暗示来控制他的思想,应该算是‘小偷’吧!不过这法子只能对意志薄弱的人使用,若是换了师姐,我就没法子喽。”
齐霞儿失笑道:“瞧你用的什么比方,又是强盗,又是小偷的,难道我们就都是坏人了?”也许齐霞儿自己都没有察觉,跟徐清在一块的时候虽短,却总是心情轻松面带笑容。更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孤风若影,冷若冰霜的齐霞儿了。到底是原来带了一张冰冷的面具,还是此刻失了坚韧的道心呢?
徐清道:“其实若到一地游玩,也就是看看此处名胜古迹。不过咱们修真之人,大凡是没有什么兴趣的。再则就是当地的特色小吃,长沙这边也有不少有名的小吃,像是姐妹团子、馓子、牛肉米粉还有炸臭豆腐,听说都很不错。”
徐清侃侃而谈,霞儿只是听,并四下看着。虽然此刻的长沙府也是湖广之地的有名大城,但终究经历了数年的战乱,才刚刚恢复民生,街道两旁的铺子大多老旧,城里的宅子也毁了不少。只有行走的百姓脸上有些笑模样,其实老百姓本就容易满足,他又管是谁人做了皇帝,只要不打仗,有口饱饭吃,也就再没什么期盼了。
唯独齐霞儿的美貌太过惊人,徐清也是玉树临风,恍如一对金童玉女。这些普通的百姓何时见过这等天仙般的人物,所到之处皆驻足观看,甚至还有些闲人在后尾随。但一看那通体白毛,巨大如妖的白猫,却每一个人胆敢上来招惹。
闲言少叙,且说二人在长沙城中转悠了半晌,眼看太阳往西转,就进了一家路边的饭馆。徐清吞下了最后一个糯米做的肉馅团子,抽出手帕擦擦嘴角的菜汁,问道:“师姐,咱们今晚是在这住下,还是连夜赶路东去?”
霞儿却不像徐清那般贪嘴,只是浅尝辄止的试了几样,大半时间看着徐清在吃。听徐清询问,沉吟片刻,道:“所谓人间繁华亦不过是百姓为了生机奔波忙碌,便不再多看也罢。”
徐清笑道:“想不到师姐才以管窥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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