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动作在向晚晚惊呼声中好像她在做什么剧烈的挣扎一般。
说罢,她将春娆拖到一棵树下面,将刚刚扒下的衣服一件一件系在一起,接着当麻绳一样把春娆绑在了树干上。
“王妃姐姐可真体贴,知道我一个人跪着无聊,找个人来陪陪我,赶明真得好好谢谢她。”向晚晚说着,那带笑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凌厉:“一宝。”她转头,唤着刚刚因为自己的闪躲而被甩在一旁的一宝。
小家伙闻言,迈着四条小短腿屁颠屁颠的走到她的脚边:“瞅。”
向晚晚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一宝圆圆的脑袋:“白天是不是没有玩够,今天晚上让你好好玩。”说着,她将一宝的身子转了个方向,让它面对着春娆。
一宝眼睛蓦地一亮,很快明白向晚晚的意思:“瞅瞅。”哈哈,终于又落到它的手里啦。兴奋的叫了两声,一宝很不客气的往前一跃,两只前蹄抓着被当成绳子的衣服,慢慢往上爬去,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它故意伸出来的尖尖的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
被冻得全身麻木的春娆又要承受着一宝时不时的摧残,这一刻,她才猛然发现,自己得罪了最不该得罪的人。
向晚晚重新跪在地上,庄云澈看着她将春娆整得痛苦不堪,冷硬的脸上浮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虽然几不可见,但让他整个脸都柔和了起来,看来不用自己出手解决她了,在冰冷的寒风中吹一晚上的冷风,明天早上被安素清发现不死也剩半条命了,比起一刀杀了她,这样的方式他喜欢。
次日清晨,当天空微微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向晚晚站了起来,敲敲因跪了一个晚上而变得有些酸痛的膝盖,转头,看着因“忙碌”了一个晚上而缩成一团呼呼大睡的一宝唤到:“一宝,走了。”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一宝抬起前爪柔柔睡眼惺忪的黑眸,眼珠转了转,乌黑亮丽,如最耀眼的黑宝石一般,跟在向晚晚的身后离开落月轩。
而春娆,早在半夜就昏了过去,早上雾气很重,她的头发,睫毛处都盖上了厚厚的霜,洁白一片,而她却早已没了知觉。
当向晚晚的脚刚踏出院门时,庄云澈也跟着离去,一整个晚上,他都不曾离去,看着她跪,他的心就像是针扎似的疼。
夕绯斋里,梳云跟七宝几乎一夜未合眼,只要一想到向晚晚在这么冷的天里跪了一晚上,两个人浑身就像是有蚂蚁在爬,难受得紧,怎么也睡不着,索性挑着灯,等到天亮。
“夫人,你总算回来了,奴婢帮你准备好了洗澡水,姜汤也煮好了,洗好澡就可以喝了,受了一晚上的寒气,如果不去去寒,会生病的。”
天没亮就守在门外的梳云,一见向晚晚出现,忙不跌的开口,洗澡水跟姜汤都是她自己亲手准备的,自从有了上次的下毒事件后,向晚晚的一切,梳云都亲力亲为,以防再有小人趁机而入。
看到梳云紧张又关切的脸,向晚晚身上的寒意驱走了一半,走到房间里,体内瞬间感觉到一股暖意,原来梳云在房间的四周都放上了碳火盆,这样贴心的举动让她不禁有些感动:“梳云,谢谢你了。”
有人照顾就是好,有个贴心的梳云更好。
洗完澡,换上衣服,喝下梳云煮的姜汤,向晚晚整个人由内而外变得暖活了起来,即使一夜没睡,膝盖跪得铁青也不觉得累。
“梳云,还有五天就是圣巧节了吧。”圣巧节,就跟二十一世纪的春节一样:“那一天晚上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府?”向晚晚在叶挽霜的记忆里读到,夙翌王朝的圣巧节晚上,凡不能出门的女子在这一晚都能上街赏花灯。
有点类似中国古代的元宵节。
她自从来了这里之后就一直没有出过王府,而跟在主子身边的丫环一个月也只有一次出门的机会,其余丫环责没有吩咐是不能出门的。
“是的,夫人,咱们要出去玩吗?”梳云问着,眼中涣发出异样的光彩,似乎很期等圣巧节的晚上出去玩。
“娘,可不可以带上我?”
“少不了你。”见七宝那听到玩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模样,不禁笑了笑,接着又认真的说:“不过那天我们除了玩,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
“买一座宅子。”她本想跟安素清慢慢玩,但是今天一事,她发现不能等了,就算现在手上并没有多少银子,她也要离开王府。
梳云忽地瞠目,不可置信的开口:“夫人,你买宅子做什么?”
七宝眼珠微转,很快明白向晚晚话里的意思,看来娘是不准备等自己满一岁再离开了,希望这么小的他不会成为娘逃离王府的负担才好。
向晚晚并没直接回答梳云的问题,而是换了个问题继续问:“梳云,你知道你的卖身契在哪里吗?”
梳云皱了皱眉:“好像都由陈总管收着,但具体在哪我不清楚。”
不知道在哪?那怎么拿到她的卖身契,这东西存在一天,梳云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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