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的话,奴才们分别守在王府的东南西北这个方向,并没有发现可疑人物出现。”书房在王府中间,如果有人进来,他们不可能没有发现。
“本王有教过你们逃避责任吗?”该死,他们只守着四个角落就以为没事了吗,一群笨蛋,知不知道书房里的东西有多重要,现在好了,一夕间全毁了。
越想,庄云澈越生气!
“奴才知罪,求王爷恕罪。”侍卫见一脸寒意肆虐的庄云澈,纷纷跪下来求来,瞬间意识到这次恐怖大祸临头了。
他们也不解,好端端的书房,怎么会无缘无故起火,真的没有看到任何人潜入王府。
“看守王府不利,让贼人有机可趁,今天只是烧了个书房,像你们这样无用之人,本王若继续留下来,他日刺客不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取本王的性命,来人,将他们拖下去,斩了!”庄云澈漆黑的眸中带着嗜血的杀意,下着冷血又无情的命令!
侍卫们恐惧的求饶,而庄云澈连看都没看一眼,他的话,像一声石头投在围观的众人平静的心里,激起一层一层的涟漪。
纵使知道澈王爷向来冷酷无情,上次的戚寒露事情也让他们见识到了他的狠绝,但此刻,心还是忍不住的颤抖。
向晚晚清秀的脸上依然没有过多的神情,只是冷眼旁观着,对那些因为失职而丢掉性命的人在心里说了声对不起,毕竟,她没有想到自己故意想烧了庄云澈的书房会让无辜的人因此丧命。
但一个连妻子儿子都能毒死的人,又能期望他有什么同情心,如果随随便便一个刺客都能取他的命,那他不是死了好几百次了,庄云澈,一个够狠,够绝,够残忍的人,一但接近,就是无尽的毁灭。
可是站在向晚晚身旁的宁汐汐情况却糟糕透了,一张小脸因庄云的一翻话吓得煞白煞白,秀拳紧握,努力压制心中一波接一波涌起的恐惧,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抖如刷糠,她每次一生气也会说要砍了别人的脑袋,但只是想吓吓他们而已,只要他们一求饶,她就会放过他们,她是任性,但从没想过真正要人的性命,可是二哥却因为书房的失火而将四名侍守夜的侍卫处死了。
好可怕的人!
“郡主,你没事吧?”送宁汐汐回香竹楼,向晚晚看着从刚刚就一直失魂落魄的她不禁担忧的问,瞧这模样,是吓得不轻。
“我没事。”宁汐汐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着说道,这四个人是她间接害死的,是因为她才会被二哥处死的。
恐慌像张网死死缠着她,向晚晚见状,不禁皱起了眉:“郡主,这件事情都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我们有责任,但只怪庄云澈太冷漠无情。”
向晚晚别扭的安慰着宁汐汐,她不了解宁汐汐真正的为人,但此时她的神情,就像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这让向晚晚不禁觉得,野蛮的表面,是否有一颗最纯真的心。
她自认自己也不是什么大好人,大善人,当初在组织里训练时便将一颗心变得冷硬,只要上级出任务,不管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们只需照办,杀人亦如此!
所以,面对庄云澈的无情,她心里并没有太过的波动,只是,也让她越发决定,要尽快离开王府。
宁汐汐并没有因为向晚晚的话神色而有所缓和,向晚晚见状,让梦伶好好照顾她,之后便离去了。
回到夕绯斋,刚坐下,便听到七宝娇软的声音:“娘,你去哪了?”
“香竹楼。”向晚晚倒了杯茶,喝了口回道。
“去干麻?”七宝站起身,睁大圆圆的眼睛,好奇的问,之前那郡主是有跟娘来过一次夕绯斋啦,而且看状况,貌似两人已经在某种事情上达到了一致的共识,开始和平相处了,不会才一会的功夫,又跑去打架了吧?难道是……
“娘,是不是刁蛮郡主去向爹告发你,说那火是你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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