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是她耶,难道那个祠堂真是很恐怖。
呜呜呜,难道夫人也要去受这种罪吗,祸是她闯出来的,王爷该罚的是她,怎么能罚夫人呢:“夫人,该去的人是奴婢,奴婢这就去跟王爷说。”说一话完,便拔腿就要往外面跑,但眼明手快的向晚晚一把拎住了她的后领,摇着头无耐的道。
“回来回来,不就三天吗,乖乖等我回来。”她是那种会亏待自己的人吗?如今她们身在王府,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有的时候该忍还是得忍,一味的冲动只会让自己身陷困境,但若庄云澈真的在祠堂备了大刑,那她也不可能乖乖就范的嘛。
“可……”
“不许再废话,不然你别认我是你主子。”向晚晚知道这小丫头是因为内疚又担心她,她懂,也心领了,但她怎么可能让梳云去受罚呢。
“是,夫人。”
厚重的红木大门被两名下人吃力的推了开来,向晚晚下意识的抬头望去,那门的高度足足有六米长,可以跟现代的二楼相比,难怪推起来这么费力,跟着陈总管往里走去,跨过高高的门槛,借着屋外的亮光,她大约估了一下祠堂的面积,少说也有三百多平米,而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只有在正前方摆放着一个个牌位,看不清楚上面的定,只知道很多。
向晚晚脑子里迸出的第一感觉就是,庄云澈的脑子有病,祠堂供奉的是人的牌位,没事弄这么大做什么,而且居然连扇窗户也没有。
“夫人,奴才告退了。”向晚晚正打量着这间空旷的屋子,忽然就听陈总管开口说话,她转过身来,点了点头,就见他欠了个身后就走了出去,“吱呀”一声,那六米长的大门带着沉重的声音再次关上。
门一关上,连最后一点亮光也掐死在门外,站在漆黑一片的祠堂里,向晚晚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靠,他妈的一点也看不见。”她恼怒的暴了句粗口,慢慢挪动着脚步往那两团跳跃的烛火走去。
这么大的地方,点这么小的蜡烛,发这么微弱的光,她都要怀疑,等她出去会不会便成瞎子,只习惯在黑暗里生活,接受不了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