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的心瞬间跌落谷底,眼中失去了神彩,变成一汪死水,苍白的唇一张一合,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向晚晚那一句“要么死,要么喝了它”,她不想死,不想死啊!
求生的毅力让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梳云手里的那碗东西,一咬牙,端过来一饮而尽,入口便感觉到一阵火烧火撩的感觉刺激着喉咙,春喜一阵难受,端着碗的手忽地一松,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里面的液体已经一滴不剩。
“啊……”春喜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在地上来回打滚,嘴里溢出一声声凄惨的喊叫声,惊恐万分的看着向晚晚。
向晚晚满意的扯起嘴角,扔开手里的匕首,冷然道:“聪明,知道就算死也不会这么便宜,这次只是一碗哑药,可我不保证下一次会是什么。”话落,她的眸中猛然迸射出一抹凌厉的光芒,直击春喜心底。
恐惧的同时又带着一丝侥幸,喉咙口的火辣感与听到自己喝下哑药后虽有惊骇,但仍不及向晚晚那一句死也不会这么便宜来得震撼,她选对了是吗?就算哑了,但她还活着,如果选择了死,她一定被霜夫人折磨,不得好死。
想罢,内心对向晚晚的手段越发的心惊胆颤,不知是因为喉间的痛楚还是因为害怕,她的身子霎时如秋风扫落叶,不可遏制的抖了起来。
血淋淋的教训,就算给春喜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再有下一次,被发现的后果是什么,她不用想就已经感觉毛骨悚然。
“梳云,将她带回去。”向晚晚站起身,已不愿再去看地上痛苦扭曲着面容的春喜,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开门走了出去。
春喜只是一个开始,说不定另外三个人也都各怀鬼胎,借这次机会也正好警告她们一下,别有事没事瞎挑战她的极限,以为老虎嘴上的毛是那么好拔的么?
呃?她这么想怎么有种把自己比喻成母老虎的意思?
午夜,夜风吹拂,树枝摇曳,仿佛是一道道鬼魅在舞动着,充满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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