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少块肉。”
向晚晚倏地回头,双目圆瞪,恨得咬牙切齿:“我诅咒他不得好死。”
七宝缩了缩脖子,咽着口水,在心中暗腹,娘的表情好可怕,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母夜叉。
夕绯斋的所有人都不能出去,吃穿都由其他人送到院子门口,与坐牢无异,只不过环境比牢房强。
几日后,伤好的庄云澈带着一批侍卫光临夕绯斋,没有先说明来意,而是让侍卫们抓住了夕绯斋的丫环们。
“庄云澈,你什么意思?”向晚晚大怒,连名带姓的吼道。
“没什么意思,就是不想让你抚养昊儿。”庄云澈邪邪的勾起唇角,那笑容看在向晚晚眼里,真他妈的贱。
她的黑眸快速闪过一丝杀意,下一秒,庄云澈恶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别想反抗,你若动一下,我便杀一个丫环,如果我杀光了她们,那昊儿就由你抚养。”
他说的信誓旦旦,好像料定向晚晚不敢动,其实七宝由谁抚养,现在对庄云澈来说已无关紧要,但向晚晚的反抗却激起了他体内的霸道与强烈的征服欲,他就不信,世上会有他不能降服的女人。
“不要,我不要死……”四丫环闻言,个个方寸大乱的哭喊了起来,向晚晚秀眉死死的拧起,几乎打成了个结,但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庄云澈:
“放人,你可以将七宝带走。”她不是在乎这四个丫环的生死,反正庄云澈想杀谁跟她无关紧要,但是那些人抓了梳云,明晃晃的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上,锋利的刀口已将她的皮肤划破,渗出丝丝鲜血。
七宝不舍得给他,但梳云的命更捏在庄云澈的手里,她别无选择。
“七宝,对不起。”当庄云澈抱着七宝从她身边经过时,她呐呐出声,无耐他睡得跟个死猪似的,一点醒的迹像也没有,鼻子里还吹着泡泡。
庄云澈本就无意要杀这些人,他觉得,这么多人命都捏在她的手里,她总不能无动于衷。
他不知道是,向晚晚只是看重梳云,其他人的生死她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