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冷笑一声:“你们觉得,我应不应该相信你们说的话?先不论之前做过什么,就说说这一个月你们都背着我做些什么了?”
三人面面相觑,不安一语,娇好的容颜吓得越发惨白,脑子还回响着春喜手断时的“咔嚓”声,惶恐不安,就怕自己说出来之后,下场跟春喜一样惨。
“不说,是吗?”向晚晚慢慢的踱步,那轻得几不可闻的踱步声听在三人耳里却宛如雷呜:“也行,你们不说,总有人会说,只不过到时候可不会只是被折断手这么简单。”她的视线落在梳云身上,意思是就算她们不说,她也能从梳云嘴里知道,但下场只会比春喜更惨。
闻言,三人心下均是一紧,冷汗岑岑,才七嘴八舌,音色颤抖的回声。
听着她们的招认,向晚晚的瞳眸微微眯起,眼底的怒意似狂风暴雨即将袭卷而来。
这四个被调回来之后仍然死性不改,她的一日三餐全进了她们四人的肚子里,而她一个月里所吃的东西全是梳云自己掏钱出府买来偷偷煮的,她的补药也是,见梳云好欺负,又将夕绯斋所有的活都让她来做,自己则满王府乱转,找其他人聊天唠嗑,每次只要一见到梳云有银子,二话不说说抢,这一次正巧被她碰上了。
“梳云,把总管叫来。”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别指望她会轻易放过她们,今天,新账旧账一起算。
梳云还处在震惊当中,听到向晚晚叫她,这才回神,应了声离去,怎么都觉得自己刚刚做了一场梦,但她非常变态的觉得,夫人教训起丫环来时,身上好像散发着令人耀眼的光芒,那睥睨一切的神情,尊贵无比。
夕绯斋是王府最差的一座院落,也是最小的一座,而此时窄小的院子里,三名丫环抖如刷糠似的跪在地上,边上还躺着一个晕了的春喜,向晚晚端了张椅子坐在房门口,冷眼凝视,旁边,梳云抱着七宝。
“不知霜夫人找奴才所谓何事?”管家作揖问道,问得虽恭敬,但脸上流露出来的鄙夷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