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晚宴,有点超乎寻常。叶挽霜怀孕一年多以来,也不曾见王妃因为她怀有身孕而对她百般照顾,怎么突然间完全变了一种态度。
是因为圆真大师对她肚子里未出生的宝宝的一番评价而对她改观吗。
日落月升,漆黑的夜空中,只有零星几颗,而澈王府里,却早已灯笼高挂,一片通明,在梳云的陪同下,向晚晚随春娆来到沉香亭。
沉香亭建立在莲花池中,用一座白玉石拱桥衔接,池中莲花胜开,在清月的照射下,煜煜生辉。
“妾身见过王妃。”向晚晚中规中矩的行礼道。
安素清并不是呆独宴请向晚晚,王府里三位侧妃也一个不落的坐在亭子里,眼里闪着妒忌愤恨,想来心里参向晚晚肚子里的孩子从妖孽一下子变得不一般而极度不爽。
“霜夫人如今这身价可真是不一样啊。”戚寒露斜睨着她,语气酸溜溜的说:“你看这王妃姐姐都纡尊降贵为你小小的妾设宴,与你同桌吃饭。”
在澈王府里,小妾虽是主子,但仍是没有资格与正妃,王爷同桌吃饭,但侧妃却又不同,虽为妾,名份地位要高一截。
即便如此,没有王爷或王妃的口谕,她们一般也都在各自的院里的用膳。
“可不是,不就怀了个孩子吗?还真拿自己当个东西,让我们等这么久!”心高气傲的北掠影摇着羽扇,冷哼道,从头到尾都没有拿正眼瞧过向晚晚一眼。
她是堂堂太师的孙女,今天却在这里等一个小妾,这让她心里怎么能爽。
向晚晚抬眸,唇角轻弯,似笑非笑,清眸带着一抹轻蔑:“二位姐姐这话错了,挽霜虽是小妾,可别忘了,姐姐们,也是妾,咱们可都是在同一等级上的,如果你们身后没有有权有势的家族撑着,姐姐怕是还不如挽霜呢。”
如她所料,两人的脸色突变,活像是吃到苍蝇了一般,忽地,向晚晚又转向北掠影,道:“影妃姐姐刚说挽霜拿自个儿当个东西,莫非姐姐不是个东西?”
“你……”北掠影蓦地从石凳上跳了起来,怒指着向晚晚,不知是不是因为气过头了,她竟然骂不出话来,但从她铁青的脸上不难知道,北掠影被向晚晚气得不轻,就差没拿把刀真接把她给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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