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擦药的过程,就好像经历了一场酷刑般。冷清洋整个紧张得头上都冒出了冷汗,而米乐,则疼得嘴唇都咬出了血,嗓子也喊嘶哑了。
有好几次,冷清洋居然都下不了手,因为米乐的痛点,实在是太敏感了,烫伤的地方,只要稍微轻轻碰一下,她就喊疼喊个不停。整得自己活活像个杀猪的屠夫。
汗,还好,他没有学医,没有当医生,也没有当屠夫小摊贩啥的,不然,就这样子给病人看病打针做手术,估计病人没怎么样,他自己都要当场直接晕掉,或者杀头猪,猪没杀死,当场跑掉,太难了!
做完这一切后,米乐虚弱得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而冷清洋则站起来,心不在焉地收拾着小药箱。他有些心猿意马。
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圣人,也不是什么君子,而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刚刚在替米乐擦药的时候,他的眼神总情不自禁地往那沟沟下面瞟,那里的呼之欲出,深深地吸引着他,有好几次,他都想伸手往下探询,好不容易才忍住。
他是个血气方刚,正当“壮年”的男人啊!
“咕咕”他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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