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冷清洋纤长的食指,轻轻地拨开米乐额前汗湿的发丝。带着几分恶意,几分轻挑。
米乐忍,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再忍,泪水在眼眶里哗啦哗啦地打转,她拼命忍着。
在这样一个没有人性的恶魔面前,流泪只会显示自己的懦弱,所以,她不会轻易流泪。
“你不是说要当我的暖床工具吗?那么,现在就开始吧?”冷清洋终于看够了米乐的窘迫,站起了身子。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就仿佛别人八辈子欠他银子不还似的恶劣。“暖床的,你现在就脱吧,脱了咱到床上去。”
“你...”米乐雷得说不出来话来,一直知道他卑鄙无耻下流,不是什么好鸟,但是她还是把他想得太好太高尚了,他比她想像中更加恶毒万分。
没过恶毒的,但是没见过这么恶毒的。
另一边的冷清洋却很满足,他就是爱看米乐这样手足无措,万分痛苦的样子,以折磨她为乐,“你如果不脱的话,那楚氏企业的资金,是随时可以抽走的,还有你那个小野种,我可没有那么大方,替别人养儿子,还送别人的野种上贵族学校.”
一句话,死死地堵死了米乐所有的退路,教她无话可说,没有反抗的余地。依他的能力,这些都是小儿科。他说撤资,楚氏就真的会因为资金周转不灵而再度陷入破产的境地,他说对付儿子,儿子就会有危险。
她泪眼迷蒙,死死地盯着冷清洋,她别无选择,“要我脱是吧,好,我脱给你看。”反正心已死,这样的污辱,又算得什么?上一次,他不是已经强行占有了她吗?
眼睛一闭,就当他是空气,不存在,细长的手指,慢慢地摸到自己的衣领上,再往下,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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