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乐当场无视冷清洋这个混蛋,急急忙忙地跑回客房,一看,儿子果然已经不在床上了。
该死,怎么可以,怎么能拿孩子来作筹码?
一提孩子,冷清洋就看见米乐那么紧张,不知为什么,他很受伤,他的心里就无名地涌起一股类似酸楚的东西来,他没有结过婚没有过孩子,无从体会这种母子,父子之间血缘亲情的牵绊,如今她连儿子都有了,而且还是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
从调查上的资料上得知,这个孩子似乎有五六岁了,应该是当年那个男人的种吧。当年分手后,他曾私下里调查过,当年那个豪车里的男子,正是国外一个身份相当显郝的富二代,米乐一心想攀龙附风,最终还是被人甩,带着个拖油瓶,然后又勾搭上现在结婚的楚家少爷,这个女人勾男人的本领,不一般。
一想到这些,冷清洋的态度更加淡漠,语气也更加恶劣起来,丝毫不在意米乐的想法,他就是要她难堪,就是要当面千方百计地休辱她,只有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他的心里才会平衡,好受一点,“怎么,七年前那个阔少,把你给甩了?这个孩子是他的野种?还真是可怜,人都说母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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