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背上硬弓劲矢。
要是他们腰间佩的是弯刀,那么就十足十的匈奴了。
匈奴也有佩剑的,却不多,更不可能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人,周阳更加奇怪了,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什么人,你们胡虏还不知道?是不是以为我们好欺负?来啊,强弩准备!”一个身材异常高大的汉子,手一挥,气势不凡,仿佛在指挥千军万马一般。
“强弩?胡虏会有强弩?”赵破奴笑了,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然而,他的笑容只在脸上存在极短时间,就僵在脸上了。营地上真的冒出十来架强弩,比起汉军的大黄弩还要大。矢道上一枝枝弩矢,明晃晃的,矢尖好似毒蛇一般,在阳光下闪着光华,很是骇人。
周阳熟悉汉军所有的弩,就是没有见过这种弩。这弩与大黄弩有些近似,却又有所不同,更大更强劲,别的不说,光是弩矢就比大黄弩的弩矢更粗更长。大黄弩的弩矢近丈长,酒杯粗细,而眼前的弩矢却是超过一丈,还要粗上三分。
那弯曲的弩臂,就象一只腾空的雄鹰,随时会朝人扑来。
再一细瞧,周阳发现他们腰间的剑与汉剑有些近似,却又不同,其剑身比起汉剑更长些。
“我们是大汉的军队,你们是什么人?”周阳太好奇了,冲赵破奴一打眼色。赵破奴明白,要建章军散开,不要给弩矢射中。如此粗大的弩矢,一旦发威,那是无解,射人人死,射马马翻,不得不防。
“你们是汉军?”
带头之人的声音响如雷,话声中充满了意外:“汉军怎么可能到这里来?你们真是汉军?”右手一挥,弩手们离开了弩机。
“我是大汉的军队!”周阳再次肯定。
“何以为凭?”大汉再次问道。
周阳拔出汉剑:“这是我们的武器!”
“胡虏杀了汉军,会夺了他们的武器眩耀。”大汉仍是不信。
“你瞧好了!”周阳冲赵破奴一挥手:“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的剑法!”
“弟兄们,拿出真本事!”赵破奴一拉马缰,率领一队建章军驰去。驰到数十丈外,停了下来,挥着汉剑砍杀起来。
虽是凭空砍杀,那气势、那威力、那剑法,绝对是一等一的,那个大汉瞳孔一缩:“你们是汉军,假不了!这剑法,不是匈奴所能练得了的。”
匈奴是用弯刀,不是用剑,他是行家,一眼就能看出来。即使匈奴要眩耀,毕竟这剑法是冒充不来的。
赵破奴他们驰了回来。周阳问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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