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极为难得,就是军臣单于手中也不过七百多射雕者而已,建章军一来就是一千五百射雕者般的存在,他能不心惊吗?
匈奴虽然善骑射,毕竟人口不多,而汉朝人口是匈奴的数十倍之多,要挑选数千射雕者般的射手,又何足怪呢?
弓箭在建章军手里,已经不能说是弓箭,应该说是杀人利器,箭不虚发,每射必中,一轮箭矢过后,必是倒下一片匈奴。在他们面前,匈奴没有还手之力,只有做靶子的份。
“快,射雕者射杀这些可恶的汉人!”
普通兵士上去,只有挨射的份,徒增伤亡罢了。更重要的是,要是再给建章军几轮射杀,匈奴必然士气低迷,军臣单于不得不派出射雕者应战了。
然而,射雕者还没有迎上去,只听东面战号冲天:“汉军威武!汉军威武!”
冲天的战号中,一片红色的海潮向着匈奴营地涌来,正是李广率领的汉军杀过来了。
汉军的军服是红色的,而地面的积水因为汇聚了匈奴的血水,也是红色的,要是从空中望去的话,两种红色融为一体,分不出哪是汉军,哪是积水。
汉军每一脚下去,必是溅起无数的红色浪花,格外好看,蔚为奇观,让人叹为观止。
“飞将军在此,匈奴快快投降!”
东面的汉军齐声呐喊,高举着汉剑,好似下山猛虎般冲了过来。
“飞将军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又是汉人的诡计!”军臣单于想起伊稚斜左冲右突一晚上,都没有跑出飞将军手掌心的事情,根本就不信。
“大单于,飞将军真的来了,你瞧,在那里!”中行说脸上变色,朝东一指。
军臣单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身长八尺的大汉,手里一张又长又粗的硬弓。每一次搭箭,都是四枝,他一拉弦,四枝利箭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射出,匈奴中者立毙。
一枝接一枝的箭矢从李广手里射出,汇成一条优美的线条,好象他手里拿的不是弓,而是一挺机关枪,对准匈奴突突似的。
他的箭矢所到之处,匈奴必是成片成片的倒下,好象堆好的稻草给人推dao似的。
放眼天下,不仅是汉朝,也包括匈奴,能有如此箭术者,只有一人,那就是飞将军李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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