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你当什么兵哦!去建章营当兵,又苦又累,一个不小心就要受伤,还不如去我家做护卫。到我家来,给我讲故事,我好爱听你讲故事呢!”
建章营是汉军最神圣的存在,哪个兵士不是削尖了脑袋想去?而阿娇却是说得一文不值,既让人跌眼镜,要是赵破奴他们戴的有的话。又是让人气愤,如此神圣的地方,她竟然不当一回事。
周阳有些哭笑不得。
“是周阳吗?给我滚进来!”马车里传出一声严厉的喝斥,正是馆陶公主。
周阳诧阳不已,阿娇如玉般的小手捂住小嘴,惊讶不已,冲周阳道:“周阳,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他敢走!建章营的兵士听令,周阳敢走一步,立即打断他的腿。”馆陶公主森冷的命令传出来。
赵破奴听得不明所以,这母女俩,一个对周阳极为友好,一个对周阳极是不善,这是唱的哪出?
“敢问长公主,这是何意?”周阳想不明白。
“你滚进来,自然知道。”馆陶公主冰冷的声音传来。
“那得罪了。”周阳来到马车前,一只白皙如玉的小手掀起车窗,周阳一头扎了进去。
赵破奴看着周阳进了马车,脸上闪过一丝忧色。惹恼了馆陶公主,那可不是说着玩的,馆陶公主发得如此大火,掉脑袋都不是问题。
周阳一瞧,馆陶公主跪坐在矮几上,粉脸含煞,冷若严霜,冷冷的打量着周阳。阿娇偎在她身旁,一脸的担忧。
“见过长公主!”周阳见礼。
“周阳,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导太子为非,陪太子去仰月楼这种污秽之地!”馆陶公主黛眉如月,盯着周阳,喝斥起来。
周*本就没有陪太子去过仰月楼,这是谁造谣:“长公主,没有的事,根本没这回事。”
“你自己做的好事,当然不承认了!”馆陶公主给周阳定罪了:“你这人,就口是心非。”
“长公主,还请明言相告,我着实听得糊涂。”周阳心念一动,问道:“长公主可是听人说起,还是有别的原委?”
阿娇给周阳解释道:“周阳,三舅来信,说太子出宫,与你一道去仰月楼,听邀月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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