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绘声绘色的说起来,声调抑扬顿挫,仿佛他亲眼见到一般。
“卟!”景帝正喝着茶水,忍俊不禁,一口茶水喷得老远,要不是这人躲得快,肯定给喷了一身。
景帝抱着肚子,笑得很是欢畅,眉梢儿散开,仿佛停歇着一只只喜鹊似的。这人和景帝相识多年,就没见景帝如此开怀畅笑之事。
“这个周阳,他的鬼点子真不少!”景帝用半斥责的轻松口吻评价道:“如此一来,老三可是吃大亏了。送了那么多的礼物,不仅没有达到目的,还给扫了脸面。这事,他还没法向人说,只能吃个哑巴亏算了。”
这人不住颔首:“正是!此事乍看之下,一点也不正经,剑出偏锋,实则大妙,妙不可言!公孙诡、羊胜二人经此之事,梁王对他们的信任会大打折扣。”
“公孙诡极善阴谋,这次却是阴沟里翻船了,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话说得没错!”景帝剑眉散得更开,根根向上翻:“没有了这两人,老三做事就没有那么顺畅了。朕一直在想,要如何除掉此二人,却给周阳做成了,他又为朕立一大功!”
这人略一沉吟道:“皇上是知道的,梁王生性坚韧,雄毅不凡,有大略,却心胸不广,不能吃亏,此事他虽然吃了哑巴亏,不能明言,却一定会报复周阳。”
“他要报复,朕岂能容他得逞?”景帝剑眉一拧,一个浅浅的川字出现:“只不知,老三在信里说了些什么?”
“皇上,此事还未探知。”这人剖析道:“以周亚夫的言行来看,此信非同小可,梁王必然留有后手,说不定不日之间就有风言风语传于皇上耳边。”
“有理,有理!”景帝点头赞同。
“启禀皇上,丞相求见。”春陀尖细的声音响起。
“叫他进来。”景帝对这人道:“周亚夫此时前来,会为了什么呢?”
这人摇摇头:“皇上,此事我不知晓,皇上见过便知。皇上,我先避一避。”闪到屏风后面藏了起来。
周亚夫进来,不象平时那般昂首挺胸,低垂着头景帝大是意外,远远就问道:“周亚夫,你这是怎么了?”
周亚夫脸上带着惊惧之色。周亚夫的胆子有多大,景帝最是明了,当年以区区数万之众对上数十万吴楚大军,毫无惧色。在景帝的印象中,周亚夫这般惊惧还没有过,好奇心大起,问道:“周亚夫,你如此惊惧,这是为何?快快说来。”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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