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有事要和你谈!”
周阳应一声,跟着周亚夫进了屋。周亚夫把门关上,一双虎目在周阳身上扫来扫去,仿佛周阳是让人爱不释手的宝贝似的,看不够。
“阿父,你这是怎么了?”周阳给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阳儿啊阳儿!”周亚夫以诗人般的口吻唤着,双手在周阳肩上一按:“阳儿,你可知道梁王的信是怎么写的吗?为父看了之后,心惊肉跳,差点给吓个半死!要不是你折辱了公孙诡、羊胜,破了他的毒计,为父连寻死的念头都有了。”
“阿父,梁王的信是怎么写的?”周阳好奇心给提起来了。
“你看吧!”周亚夫取出来,递给周阳。
周阳接在手里一瞧,手一抖,差点掉在地上。这个梁王,比曹操还要奸猾,信里全是大逆不道的话,每到紧要关头,就涂成一个墨团。如此书信,本来就惹人生疑,再给他这一做手脚,谁能不怀疑?
要是他布置点后手,派人散布点谣言,到时景帝查问起来,周亚夫是百口莫辩,周家转瞬间就是灭门之祸。
这个梁王,太歹毒了!这智计让人心惊肉跳!怪不得以周亚夫的胆识,也是给吓得发抖。
幸好,周阳今天折辱了公孙诡、羊胜二人,使这封信的危害有所降低。不过,并未完全消除。周阳略一沉思:“阿父,你赶紧进宫,把这封信呈给皇上。”
周亚夫摇头道:“适才,我是有这想法。有了马厩一事,就没必要了。”
周阳脸一肃:“阿父有所不知,此信可大可小。即使有马厩之事,也不能掉以轻心。犹其是在如今这风云变幻的时候,更得当心。越早呈给皇上,越是好!要是等到皇上查问起来,那就不妙了!转瞬间,我们就会给抄家灭门。”
“有那么严重么?”周亚夫有些不信。
周阳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梁王如此做,必有后手,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就是给皇上风言此事。皇上将在不久之后知晓,得赶在皇上知晓之前送去。要不然,就迟了。”
周亚夫想了想,微一颔首:“阳儿,你比为父想得深远!此事危害仍在,不容轻视,我这就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