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屁,跟着讥嘲起来。
“郎官,还不是沾了女人裙带的光!”
“这种裙带枕头的,还想封侯,异想天开!”
越说越难听,周亚夫仿佛没听见似的,拈着胡须,静静的看热闹。田蚡一张脸涨得通红,想发火又有所不敢,愣怔在了当场。
“原来是田大人,幸会,幸会!”周阳上前,冲田蚡一抱拳。
周阳这一加入,正好给了田蚡台阶,忙抱拳还礼:“见过周公子。”
“阳儿,过来,别理他!”周亚夫脸一沉,轻喝一声。
周阳眉头一掀,道:“阿父,太傅来了,你去迎接。”
窦婴正大袖飘飘而来,对这个昔日的好友,如今的仇人,周亚夫的火气更大。谁叫他居然请方士诅咒周阳呢?快步迎上去:“魏其侯,我周亚夫德浅才薄,不敢有劳你的大驾,请回吧!”声音冰冷,完全没有以前的热情劲头。
窦婴脸色一窒,随即笑容满脸:“丞相有所不知,窦婴别无所长,唯独对礼仪之事多有心得。丞相贺客盈门,不会不需要一位知礼的礼宾吧?若是丞相允许,窦婴愿略尽绵薄。”
说起礼仪,朝中还没人比得过他,由他来做司仪,再好不过了,周亚夫紧绷的脸松开了:“魏其侯,这可不敢当,你是朝中大臣,又是太傅,此事要是传出去,我怎么担挡得起?”
心里早就活泛了,只是碍于情面,不能不有所顾忌。窦婴完全了解他的心思,一抱拳:“各位大人作个见证,今日之事是窦婴自愿为之。窦婴一生最佩服的就是为国征战的功臣,丞相为朝廷立下大功,窦婴怎能不略尽绵薄之力?”
这马屁拍得周亚夫特别爽,呵呵一笑,在窦婴肩上拍拍:“那就有劳魏其侯了。”
窦婴暗松一口气,他把身段放得如此之低,就是想和周亚夫重归于好。虽然还不能回到从前,至少这冰块开始融化了。
周阳对田蚡道:“田大人,请屋里拜茶。”
田蚡忙道:“周公子,田蚡官位低下,不过一郎官,不敢当。在檐下即可。”象他这种最低级的官员,能在檐下已经不错了,哪敢奢望进屋。
周阳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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