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周阳受苦,眼里泪水就涌了出来,哭得跟泪人似的。
“阿母!”周阳一见许茹,心田里流过一股暖流,握住许茹的手,一颗心这才定下来,讯息终于能传出去了。
“阳儿!呜呜!”许茹一边流泪,一边在周阳脸上抚mo,生怕失去宝贝似的。
“阿母,你毋用伤心,我是冤枉的。”周阳安慰起来。
“阳儿是冤枉的,阿母信!阳儿淘气,爱玩儿,绝不会闹出人命,定是有人陷害你。毋晓得是哪个没良心的这般陷害阳儿!”许茹对周阳是无条件信任。
虽是安慰的话,周阳听在耳里,暖在心头:“阿母,当时我是踹过那人一脚,可是,阿母你想呀,我一脚能踹死人么?我没练过武艺,力气小,我打这人一拳就跟搔痒一样,怎么会一脚就踹死人呢?阿母,你快回去给阿父说。阿父武艺高强,你一说,他就明白。”
原本是来探监,没想到有如此收获,许茹眼里放光,欢喜无限,眉梢儿绽放出一朵鲜花:“阳儿,阿母信你,阿母这就回去见丞相。阳儿,你休要胡思乱想,丞相一定能救你出去。这是阿母给你带的吃食,你用点。”
周阳接过食盒,许茹在周阳脸上抚mo一阵,万分不舍的离去。望着许茹的背影,周阳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只要信息送了出去,以周亚夫的权势,应该能查个水落石出。
与此同时,未央宫,养心殿。
景帝个头高大,高颧突额,剑眉入鬓,双睛明亮,身具天子的穆穆之威,身着皇袍,头戴通天冠,坐在御座上,望着跪在地上的郅都。
“郅都,你可拿人了?”景帝轻启金口,声音清越中带着上位者才有的威严。
“禀皇上,丞相已把周阳送到京兆府。”郅都忙回答。
景帝穆穆威严的脸上绽出一丝笑容:“算他明事理。郅都,朕知道你刑罚不避贵戚,长安的王公贵族多有不法之事,就是他们的子弟,他们的仆佣也会仗势欺人,没少做伤天害理,欺压百姓的事。朕把你从齐国召来,就是要你好好惩治惩治他们。”
“诺!”
“就是朕的子侄叔辈,他们犯法,也要与庶民同罪。”景帝右手指节在御案上轻轻叩击:“丞相的儿子出了人命,就从这事着手,给百官一个表率。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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