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某十:小糖啊,胆子变小了哦)非离已经年近四十,这不惑之年,竟然还能还能……
柳冥抿唇笑道:“这有什么。言师兄正当壮年嘛。”
“可是他……”
“嘿,可是什么?北堂王爷,柳冥还见过六旬妇人老蚌生珠呢。言师兄这根本不算什么!”
言非离听见‘老蚌生珠’这个词,嘴角抽搐了一下,撑着额角,深吸口气道:“可是柳师弟,我一直有服药啊。”
“你确定吗?”柳冥看向他,紧盯着他的眼睛问道:“言师兄,你确定你每一次都服过了吗?你确定没有一次疏忽,每次都按时吗?”他把每一个‘确定’都咬得极重,让人不觉有些迟疑。
“这……”
言非离和北堂傲怔愣,彼此对看一眼。
摩耶男子特别服用的避孕汤药,与所爱之人欢好之前或之后三天内服用都有效,因而并不是很难把握。只是言非离与北堂傲突然想到两个多月前他们从江南返回时,路过当年越国境内的那口温泉。北堂傲缠着他重温旧梦,在那山里小住了半个月,正好二人所带的药物不够了,最后几天便没有按时服用。
想到这里,二人脸上都有些变色。
柳冥轻轻一笑,道:“不管怎样,言师兄确实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症状还不是很明显,话还未说完,言非离已提气跃起,展开轻功腾跃而起。
北堂傲见状,连忙跟上,拉过他的手。言非离挣了挣,被他用力握住,真气缓缓传入体内。
言非离知道是北堂傲怕他辛苦,给他渡气过山,可心里就是有莫名的火气,很想把他一把甩开,不加理睬。只是心中还有一丝理智提醒他,以现在自己的身体状况必须小心一些,还是接受他的帮助比较好。何况有他相助,确实轻松许多。
二人翻过山头,从另一边缓坡而下。不知是否心理作用,还是确实身体疲惫,言非离走了一段,突然收了脚步道:“我们歇一歇吧。”
“啊,好。”北堂傲刚才在发呆,此时听他这么说,连忙停步,寻了一块干净的空地,二人稍坐休息。
其实他们与柳冥所住的山谷相距颇远,若是骑马的话,大概要两天的路程。但他二人轻功极佳,直接翻山而行,从峭壁跃过,最多也就两个时辰的路。可是这会返回时,言非离因为顾念腹中那团意想不到的稚嫩生命,未敢使用轻功,只在翻越峭壁时用了一段,然后一直徒步行走,因而耽误了许多时间。
此时已过申时,天色渐暮。北堂傲问道:“非离,身上可有不舒服?”
言非离背靠大树,有些郁郁地道:“没有,就是有些累了。”
北堂傲伸手抱住他,低头看着他平坦的肚子,喃喃道:“我说你最近怎么不对劲呢,还以为是旧病复发呢,担心之极。谁知病倒是真的,却原来是这个‘旧病’。”一边喃喃说着,一边伸手去摸他的肚子,又似自言自语地道:“非离,你可真了不起,稍微碰一碰就有了。幸好有摩耶人的那个药,不然我们现在不知还有多少儿女。”
言非离恼怒,一把拍开他的手道:“什么叫碰一碰!?我都叫你节制了,你偏不听!现在这样子,你说怎么办?”
北堂傲一愣,道:“我当日说再生一个,只是玩笑,并非当真的。刚才你出来得急,我也没来得及向柳冥问清楚。明天我再把他请来给你仔细看看脉,若是不合适,这孩子我们就……”
言非离脸色微变,道:“你是说不要了?”
北堂傲迟疑道:“非离,你受过伤,又身有旧疾,年纪也大了,万一……”
言非离深吸口气,猛地推开他,站起身道:“别和我说话,我现在不想理你。”说着一口气奔下山来,返回他们幽居脚下的竹园。
北堂傲知自己说的话让他恼了,在后面赔了许多不是,言非离却不理不睬,回家之后毫不客气地给了北堂傲一个大大的闭门羹!
03
北堂傲郁闷地回到书房。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言非离的心思。可是想到当年他生月儿辰儿时的惨状,心里便一阵阵发颤,实在是怕得很了。当年便已那般提心吊胆,此时又怎能让他心平气和心怀喜悦?想到这里又暗怪自己不周,竟然这把岁数还让非离再受孕,不由又悔又忧,在书房里坐立不安。
至于言非离,在卧房里心烦意乱一阵,忽然又平下心来。虽然生孩子恐怖了点,但他又不是没有生过,想到可以再次为北堂傲孕育一个孩子,心里还是由衷感到喜悦的。到的事情越是想奋发向上。
言非离觉得自己现在心情非常不好,极度不好,他很怀疑,喝了北堂傲煨的汤,自己和腹中的孩子还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刘妈见了言非离的脸色,知道他在想什么,对他悄声笑道:“你放心,我留了饭菜在后房的篮子里,若是北堂王爷做的菜实在难以下咽,你可千万别委屈自己。饭菜都是现成的,热热就行了。”
言非离感激地道:“刘妈,谢谢你。”
“都是同族,别客气。天晚了,我先回去了。”刘妈并不住在这里,只是每隔一天来这里帮他们做做饭清扫一下什么的。她与儿子儿媳就住在山下的小镇上,傍晚的时候返回去,来回用不了多久。
“刘妈,路上小心。”言非离送刘妈离开,关上院门,想了想,还是抬脚向厨房走去。
刚走进后院,就看见滚滚浓烟从厨房里冒出。
言非离黑着脸走近,透过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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