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萧沐自信的说“那是当然,他经历过贫苦,那他的思想格局会是以前的样子,然后突然一下子让他成为有雄厚资金后盾的一个公子哥,这样的改变会让他自己慢慢改变,如果他学坏了,那只能说他禁不住诱惑,如果他还是能在这种环境下做到出淤泥而不染,那这样的历练一定是值得的!”
秦育恩闻言点点头“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真希望小弦是后者,千万不要迷失自我啊!”凌萧沐看着秦育恩“您老想多了,我相信他一定会是后者!”
秦育恩家有一个院子,院子里种的也是各式各样的花,院子四周就是房间,都是那种一层的瓦房,在对着他们的地方有个过道。这是最普通的民房。今年已经快要八十岁的他每天闲来无事就是出去散步、浇花、打太极,多数时间都是跟刘桂林打牌下棋。回来了十年了,虽然四年前秦怀希望父亲他搬回龙阳住,但已经习惯农村生活的他就是不愿意。在家里他学会了打牌,以前不怎么说话的他也学会了跟村民老乡唠唠嗑,原本一脸军容不苟言笑的他,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了。
秦育恩家三代单传,这处宅子说是他侄子的,其实也并不是近亲,只是因为他那个侄子的父亲当年是秦育恩从战场上救下来的,所以在秦育恩十年前打电话说自己要回去住的时候,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侄子二话没说就让他搬了回来。
秦育恩的这个侄子叫秦光,秦育恩回来的第三年,秦光的父亲就去世了,后来为了方便照顾秦育恩,秦光夫妇就搬了回来跟秦育恩一起住,反正这个宅子够大,有六七间房子。后来秦光夫妇认了秦育恩当干爹,当然,二人对秦育恩也真的视如亲人。
现在秦光夫妇正在地里务农,七月的天气火热毒辣,但还是阻挡不了农民们干活的步伐。
几人刚进了房间坐下,外面走走进一对男女,他们扛着锄头,戴着草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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