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宫女和太监的所谓[对食][菜户],宫女和宫女所谓的[磨镜][三宫春]等行为便极为正常了。
而速额真这位父皇淫荡,母后早逝的任性公主此刻的表情正是模仿那些宫女。
她迅速脱去身上衣衫,却居然肌肤极嫩,全身便没半根毛发,如婴儿一般吹弹得破、滑若凝脂,若是被淫贼看见了,定然是口涎流出,可在杨将军看来,却是浑身蔘起鸡皮疙瘩,只觉得一颗心顿时沉下,寒意彻骨。
“你叫啊!叫的再大声便也没人听见……”速额真这番话估计是偷瞧她老子李元昊学来的,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姑娘调戏大美人,加之她学老子那副淫笑,实在是太……太猥琐了。
这正是:
轻舒罗带金殿春,
锦塌白虎月清冷。
荷露涟涟洗玉盘,
粉蕊磨镜凋伤城。
玉股摇拽花心棼,
假凤虚凰两昆仑。
小径绵绵青苔滑,
揉碎海棠枝头恨。
速额真眯着眼睛,樱唇中嘶嘶吸着凉气,喉头发出古怪的如猫儿般的咕咕声,杨将军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刀杀了这党项公主、变态的小姑娘。
凉凉的月色从窗户外洒落殿内,清冷一片,地上铺垫着的白虎兽皮被揉得纷叠凌乱,速额真尚未发育完全的胴体死死纠缠在杨将军身上,她脸上古怪的笑和杨将军惨白的面容成了两个极端。
这番景象,带着凄凉且变态的美感,正是:
起起叁漆帝,
落落百合溪。
离离蛤含蚌,
合合白虎糜。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按下这边变态的党项公主学磨镜不表,沙漏倒回到下午时分绥德侯府。
保罗爷从耶律宜兰歇身的庵堂回来,却是有些沮丧,皇后娘娘毕竟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何况还是皇太后姐姐的女儿,呼伦的亲姑姑,可任他好话说尽也还是死活不肯见他,纠缠了半天,怏怏不乐回来了。
等他回到府中,那些受了惊吓的婢女告诉他额真公主亲自带人来府上绑走了一人,他大吃一惊,顾不得惊世骇俗,身形如电一溜烟窜回房间,一脚踢开房门,房间内芳踪飘渺,哪里还有凤姐姐的人影?
一股凉气从小腹窜起,他心中暗道不好,接着,眼神中顿时闪过一缕杀机。
直娘贼的李元昊,你若是敢碰我娘子一根毫毛,我便把你们西夏皇族的祖坟全部刨开……
他心中怒骂,可心思却是飞转不停,骂归骂,心里面也清楚不能鲁莽冲进西夏皇宫救人。
狠狠一咬牙,他心说这时候也顾不得了,还是先去废太子宁令哥府上挑唆他戮杀李元昊罢!若他不肯,直接杀了他,再进宫救凤姐姐,计划的成败和凤姐姐的安危比较起来,自然还是凤姐姐的安危更加重要些。
此刻他也知道,自己是在和时间赛跑,估摸着那额真公主便是得到了什么讯息才如此,成或者败眼前都不重要了,总之不能让凤姐姐落在敌国。
他想到这儿,顿时窜身奔到府上的马棚,拉了一匹马出来翻身上马,直奔废太子宁令哥府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