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他那是一张碎碎念说书人的嘴,这几个月来憋坏了,没人能吐露心声,连小米和小星那儿也不敢讲,卧底这个苦差事,当真不是人干的,这会儿碰着杨排凤,还不得嘀咕么,却不妨杨排凤突然一把死死抱住她痛哭起来,“三娘死了,八姐也死了,我太没用了,连……连她们的尸身都不能保全……我对不起老太君,对不起元帅,对不起家里面几位娘娘啊!”
她失声痛哭,双臂一用力,那伤口却是又渗出血来了,却一点儿都没察觉到,只是流着泪呜咽不已,有一位哲人怎么说来着?女人终究是女人,再强的女人,总是需要一副宽阔的肩膀来靠一靠的。
对处理这种事情,保罗爷向来是拿手的,当下低声安慰,“好了好了,我说杨将军,杨姐姐,杨姑奶奶,可别哭啦!咱们现下可是身在敌国,你是要把敌人招来啊!再说了,我有妻有妾的,咱们这么抱在一起,可也不妥啊!就算你不误会,我也要误会了,我可是东京出名的淫贼……”他说着浑话,却还是伸手在杨排凤后背轻轻抚拍安慰。
被他这一说,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了,何况杨排凤这等向来只会上战场杀敌从没尝过男女滋味的大龄姑娘,顿时脸上便大红起来,突然抽手罢,未免又太显眼,这才止住了些眼泪,缓缓收回手来。
保罗嘻嘻一笑,“好了,斯人已矣,你也不必太难受了,来,我帮你上药,瞧你拉拉扯扯的,把我衣裳都扯乱了,我可是生平第一次被姑娘家非礼,以后回了大宋你可得赔我。”
杨排凤再也忍不住了,挂着眼泪噗哧一笑,“你这张嘴……怪不得八王爷让你来西夏国做细作来着。”
“可不是,我这老泰山啊!一定是想,与其让他在东京惹是生非不如让他去敌国惹是生非,他也不怕,万一我死了,娴儿岂不是要守寡了。”他自己打趣自己,说话间便把伤药撒在了杨排凤香肩上,杨排凤一咬唇,脸颊上肌肉抽搐了一下,双拳紧紧攥着,脖颈上几根青筋一浮又隐。
“我这药好是好,就是上药的时候疼得紧,杨将军当真了不起,换我,非得哭爹喊娘不可。”他说着拿白布给她把肩膀紧紧缠绕起来。
这缠法是从肋下往上缠,未免便要碰着胸前那所谓[新剥软嫩鸡头肉],何况保罗爷做事向来没顾忌,那是扯着她衣服便往上缠,顿时便把这位上阵杀敌的女将军弄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一张娇靥顿时渲染开绯色来,连耳朵根子都红了。
保罗假作不知,他最喜欢干这等装模作样的事情,让人家误会,让人家牵肠挂肚,所以说他骨子里面实在是个淫贼。
“你先拿我的衣服换一换罢!”说着却是亲自去打了一盆水来,说是给她擦拭身子,又装君子说要出去外屋避嫌,分明是拿捏人家肩膀受伤,别看杨排凤方才抱的紧,那是因为大悲大喜后的刺激,这受伤失血过多,哪儿有什么力气。
杨排凤脸色绯红低头不语,他试探着说:“这个……我说杨姐姐,要不,你背着身子,我帮你擦擦?”却是连称呼都改了。
他原本只是试探的,却不想杨排凤突然抬头说:“那……便先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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