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人谣传看到两人一起逛窑子。
窑姐儿靠得住,老母猪会上树,姐儿的嘴还有稳的么?从巫山馆不止一个当红的西域佳丽口中传出,这位绥德侯床上功夫极厉害,有一次和没藏国舅比试,硬是折腾了整整一夜,让三个当红西域佳丽第二天起不来床,结果没藏国舅甘拜下风 ,有许多深闺怨妇听了这个传闻,更是心动不已。
“绥德侯怕是昨日在巫山馆太辛苦了。”野利遇乞冷笑,心里面极度不平衡,眼下小舅子没藏讹宠和对方走得近,甚至不大买自己的账了,连拿出三司使财政来威胁他都不甩,倒是无可奈何得紧,可也不是,眼下他姐姐做了西宫皇后,权势滔天,前夫哪儿有亲弟弟来得亲?连自己都不大敢得罪他了。
“野利大人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昨日答应萨娜波娃今儿一定要去的。”保罗根本不甩野利遇乞,在他看,这家伙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
众人听了一惊,这萨娜波娃是巫山馆新近到的清倌人,据说是花刺子模国某大将军之女,这位将军远征阿塞拜疆大败,被花刺子模国的苏丹下狱,家族迅速败落,族中女子大多被卖往契丹,萨娜波娃又被辗转卖到西夏,因其美貌,顿时便吸引了众多眼光。
只是此女傲气得紧,千金难买一笑,短短数日,怎就和他相熟了?
“野利小姐海涵了。”保罗爷唱了个肥诺,团团一躬,“各位,在下便先告辞了。”也不管野利海涵脸色难看,掉头就走。
没藏讹宠都有些嫉妒了,高声喊:“小心死在女人肚皮上。”保罗转首一笑,突然又对脸色青红不定的野利遇乞喊道:“野利大人,美丽古丽托我转告你一声,她新近得了一付灵药,专治你那半盏茶功夫便丢的毛病,可别忘记了,啧啧!多好的姑娘,打着灯笼也难寻啊!可别再送人了。”
男人最忌讳的便是被人指责那方面不行,保罗当着这么许多人面揭野利遇乞的短处,叫他如何吃得消,看看四下旁人讥笑的表情,顿时喉头一甜,大叫着喷了一口鲜血。
保罗嘿嘿一笑,转身离去。
他走倒不是为了什么花刺子模的美女,不过一个借口罢了,实在是杨小星临盆在即,他这多情浪子要做老爸了,你让他如何安得下心来?
好歹要去看一看,保罗打定主意,回到绥德侯府,耶律宜兰倒是奇怪,怎这么快回来了?她一直是支持保罗去追野利海涵,毕竟不能因为偷情而让他不结婚罢,这样的话朝野也不好说话,她堂堂皇后娘娘老是住在连妻子都没的侄子家,怎好?
借口有事,把夜行衣往怀中一藏,他再次出门,寻了一个僻静的小巷换了夜行衣,趁着夜色,便往米脂公主府邸而去。
那米脂公主府此刻灯火通明,里面忙得不可开交,烧水的端水的婢女来来往往,里屋杨小星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疼得死去活来,接生的稳婆是个六十多岁的党项老妪,此刻也是急得满头汗,“好姑娘,用力,用力……”
外屋米香香乱做一团,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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