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反手一探便把乌古喜搂进了怀中,“好蓉娘,让爷好好疼你。”
乌古喜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脸上红透了,糊里糊涂便觉着一只手探进小衣在胸前揉捏,顿时身子一软,接下来便糊里糊涂被着了手,小保罗闯进了那三十多年从未有人家踏足过的花径,乌古喜忍着痛,鬓乱钗横,任由小主子闭着眼睛在自己身上挞伐……香臀下床上被褥千叠万皱揉成了一团,也湿了一团。
这保罗爷胡天胡地,慢慢睁开眼睛,顿时吓了一跳,就算是在醉中,那也不能错把乌古喜看成蓉娘,虽然没吓出一身冷汗,却也是额头渗了几颗汗珠来,“喜姐姐,怎么是你?”
“小主子……唔……”这时候乌古喜被他一惊一顶,却是宛如被那燃烧得火红的铁条给贯穿了身子一般,只觉得浑身一颤,却是苦尽甘来,纤纤十指顿时紧紧陷入保罗爷背后肌肉内,香臀使劲抬起奉承,喉中发出细若箫管的美妙呻吟……
只要是个男人,这时候哪儿还有将身退出的道理,自然是将错就错了,何况保罗本就是醉醺醺的,也就装作不知埋头苦干了,一时间房内春意盎然,只听见娇啼婉转……
只是,这声声娇啼却是苦了外面皇后娘娘,只觉得身子酥酸软麻,哪里还站得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津津荷花露水却是把襦裙都打湿了一片。
好不容易等里面罢休了,外面耶律宜兰却是痴呆了,连起身的力气都没,耳朵里面全是方才那娇啼,脑海中尽是一男一女赤身裸体交媾的图像。
许久,乌古喜掀开门帘子,一手捂着小腹,蹙着眉缓缓往外走去,却是怕早晨小主子醒来不好意思面对,她掀开门帘正好是在耶律宜兰坐在地上的另外一侧,却是没瞧见自家娘娘正玉腮酡红如痴如醉坐在地上。
进去还是不进去?
听了半晌的壁角,宛如服下了一剂最强烈的春药,耶律宜兰心头如猫挠一般,思来想去,一咬樱唇,扶着墙缓缓站了起来,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保罗酒后一番荒唐,虽然知道不妥,可迷迷糊糊还是睡了过去,桌上烛光轻摇,把皇后娘娘欲火中烧的娇靥映得甚至有些狰狞。
最后还是体内荷尔蒙占了上风,她顾不得了,嘬口便把桌上蜡烛给吹熄灭了,最后的一点儿羞耻之心也随着那烛花没了,一把扯开被子便钻了进去。
小保罗酒足饭饱,眼下却是乖乖地休息,只是被褥内靡靡之味,却是让皇后娘娘愈发荒唐起来,顿时做了个鸾凤翻身,一张口便把小保罗尽数吃进口中。
小保罗一惊,顿时便如定海神针一般,见风就长……
皇后娇喘吁吁,轻轻吞吐了几下,急不可耐,急急一翻身,一手掀起自家襦裙,一手扶着定海神针,肥硕雪股便往下一压……顿时定海神针戳破了天。
她坐了一个尽根,凤目一张,瞳孔都放大了,檀口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天呐!这般长大,又如火一般滚烫,死了死了,皇后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来,只闭着眼睛体会体内饱满热涨,只觉如登仙境,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这已婚妇人,那里湿滑得有趣,她一时间得意,缓缓抬坐香臀,轻研慢磨,只觉得身子酥坏,方才那乌古喜的娇啼和身下人的特殊身份更加是给她一种异样的刺激,死死咬着唇不敢放声叫,喉中发出猫儿打呼噜一般的声音。
真真没个安生了,保罗这时候却是当真醒了,“喜姐姐,食髓知味了么?”一使坏,腰胯一挺,上面皇后顿时嘴巴张大成了o型,喉中呻吟一下便吐了出来,“噢……”
把我当做了乌古喜么,这……也好,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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