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背后式轻轻筛动。
一捂嘴巴,保罗差一点儿笑出声来,感情是瞧见自家弟弟在搞这个,怪不得呢!
下面母大虫又羞又恼,天杀的老二,真真无耻透了,居然在老头子用过的书房里面做这等无耻的事情。
她虽然心里面抱怨,问题是,两具肉体纠缠的影像不停在脑海中翻腾,弄得她一点儿思考能力都没了。
“姐姐,你准备做老处子么?”好姐妹高美媚有时候也会耻笑她,成亲十年,却像是小妈照顾儿子一般照顾小老公,也难怪手帕交耻笑的。
陈季常在她眼中不过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哪怕他是一榜解元也没用,她照样脸不红气不喘拿图章在陈小官裤裆里面的东西上面盖章,那方金石是她自己亲自刻的,院君私有,可不是么,老娘从他五岁就照顾他,身上多少根毛都清清楚楚,怎么不是自家私有的,有的时候她也很怀疑,陈季常这个名义上的小丈夫在自己心目中是不是跟旺财一个地位?
旺财发情的季节她会找一条合适的母狗给它,然后正大光明地看着两犬交配,同样,她也会面无表情扯开陈季常的裤腰带,拿图章在小陈季常上面盖章,宛如看旺财一般,毫无一丝儿尴尬。
她正在胡思乱想,上面保罗突然脸色大变冲她招手,她愣了愣,那位没风度的玉面侠瞪大了眼珠子,继续冲着她使劲招手。
这厮想做什么?她略一犹豫,窜身上去,一脚踩在了保罗的脚背上站好,疼得保罗龇牙咧嘴,她这才探首往里面看去。
这一瞧不打紧,两颊顿时烧红起来,狠狠咬住了樱唇。
里面一室皆春,柳天风下面那白腻的身子浑身细密的香汗,此刻伸手到自己胯下撸动,回首低声娇喘,“好哥哥,我……我要丢了……”柳少帮主愈发张狂,一阵狠狠筛动。
感情下面那个是个兔儿爷,怪不得保罗惊讶激动,一时忘情居然叫母大虫上来看。
这时候里面却是剑拔弩张到了最后醍醐灌顶的关键时候,怎见得?有一曲儿《西江月》专说这等娈童情趣:
螓首膏发腻肌肤,妙人胜似冯子都,雪股轻耸强如妇,一触体酥。行并坐,卧交股,六马飞辔霍家奴,断袖怜爱董少府,渴龙遇水西江月,后庭花开灌醍醐。
真真要死了,母大虫身子一软,连站立的力气都没了,顿时趴在了墙壁上,只觉得心跳如鼓,似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般,眼花耳热浑身无力,忍不住使劲抓住了金翅鸟的胳膊,这才没摔下去。
那兔子倒是胜却大多女子,当真是香肤柔泽,转侧绮靡,呻吟婉转,顾盼便妍,一声柔似一声的细若箫管的呻吟叫人血脉賁张,即便保罗爷看惯小电影的,眼下也免不得张大了嘴巴,心说怪不得这位柳少帮主爱穿个菊花大氅,原来是个gay佬。
这时候里面两人身子同时一颤,一泻如注,那雪白的兔子慌慌张张拿香帕捂在身下,侧着脸儿趴在胡床上喘息不已,柳少帮主扯过一床软袄盖在身上,伸手搂着那人,用一支胳膊半撑着身子,沉默不语。
“在想什么?”雪白的兔子转过身子,拿手在柳少帮主胸前划着圈儿,“还在烦心帮里面的事情?”
“知我者观鱼也。”柳天风一笑,一张充满男性魅力的脸蛋让保罗爷看了直叹气,多帅的小伙子,居然是个gay佬。
两人在屋子里面低声说话,谈的正是眼下江南武林道的事情,保罗顿时竖起耳朵仔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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