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子淡淡的香味,上面眉笔写着几行字:君处庙堂之高,霓裳江湖之远,昨夜相聚已属意外,蒲柳之姿,不值以共百年,望君勿怪,又,君性子躁急,霓裳留逍遥游心法一篇相赠,盼能助君万一,今后天高且远,陈郎路人,霓裳临泣。
保罗苦笑,这位赤圣女还是不能忘记恩怨情仇啊!或许,这就是江湖人的宿命,他一掌震碎纸简,碎屑纷纷洒洒飘散,不知道赤霓裳此刻的心情是否和这纸屑差不多。
摇了摇头镇定心情,他快步走进餐厅,白五爷正坐在那儿打着哈欠,想必昨儿又熬夜了,看他走进来,顿时一捂嘴巴摆出一副等待人拍马屁的模样儿来。
“雪儿,你每天送早点,我怎么好意思。”保罗对包子西施每天送早点当真过意不去,说起来这小姑娘跟阿风倒是有点儿相像,只是,这种单纯的偶像崇拜的喜欢当真是有点儿傻。
作为一个有格调的高尚淫贼,保罗爷对这种类似后世崇拜什么歌星影星的欢喜实在兴趣不大,他总觉得这种喜欢便好比,好比杭州珍珠茶坊的珍珠茶,许多人慕名,其实珍珠茶喝起来也就那么一回事,这不叫喜欢,叫盲目地从众,这也是他为什么拒绝解杏儿的原因。
有个美女喜欢我就得收回去,那我不成收破烂的了,我可不是那种跟美媚干了一炮就要把美媚带回去养着的傻蛋。
当初东京四花魁名声之响,阿蛮倒贴了他整整两年才进他陈家的门,这种没心没肺的淫贼岂是随便糊弄几句这么好对付的。
良心?有良心那还做淫贼干什么?做种马得了,每天配种,来者不拒。淫贼嘛,自然要挑挑拣拣,伤许多美人的心,那才称得上淫贼。
白雪儿穿着粗布裙,头上裹着一块方巾,此刻正从蒸笼里面拿热包子出来,听保罗如此说,眼睫毛一阵儿颤动,勉强一笑,“保罗大哥,你都吃惯了雪儿做的鸡丝羹和包子……”
“吓!那你以后嫁人了我怎么办?”保罗很没良心地笑了笑,坐下后端起鸡丝羹喝了一口,当真好味,白雪儿心中一疼,悄悄转了头过去。
白玉堂原本等保罗来拍马屁的,此刻看不下去了,“喂喂!陈保罗。”
“白五爷有何指教?”他咬了一口包子含含糊糊说道。
这厮油盐不进,跟他说这个白搭,白玉堂看他那副表情,突然泄气,我管他那么多,谁喜欢他谁活该,“五爷我等你来拍马屁,然后考虑要不要把蓉娘的家书给你瞧瞧。”
“吓!你不早说。”他咬着包子一下窜到白玉堂身边便在他身上乱摸,白老鼠微愠,一脚踹了过去,“又想占了五爷的便宜再卖口头乖?”
他一脚正好踹在保罗小腹上,脚面刚一踹上,一股真气勃然而出,白老鼠屁股下面的板凳兹溜一声往后滑去,彭一下狠狠撞在墙壁上,弄得灰尘落了一头一脸,他顿时睁大了眼睛,“你小子吃了什么药?”
呃!保罗顿时省起,自家内功比白老鼠似乎距离不小,这昨夜跟赤圣女缠绵一宿突然便进了气走八脉的境界,当初大哥欧阳春可是到了四十岁才有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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