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异常来,自然有一番调笑,瞧着阿蛮语笑如花,又惹起他小腹中窜出一阵滚热的暖流,只是秋月刚刚破瓜,他顾及女孩子家的面子不大好做什么,揉了揉鼻子,跟两女说还有急事便匆匆下楼。
瞧着他出门,秋月浅笑起来,阿蛮有些摸不着头脑,“你笑什么?”
“他方才还没……还没满足哩。”秋月脸上带着得意的笑,阿蛮听了一板脸儿,“吓!你胆子愈发大了?”说着快步走到门前,看保罗已经下了楼,想叫他,再想想也明白保罗的心思,自然是顾及秋月第一次,只好作罢,回身来便有些沉着脸蛋,“以后你要是依仗着他疼你……”
“好姐姐,就这一次。”秋月软语央求,脸蛋上还带着初承雨露后的润泽,阿蛮叹了口气,心说以后还是得给秋月上些规矩,不然等长公主进门岂不是要被笑话?
“姐姐,我喜欢他的温柔。”秋月看着烛台上烛泪低声说:“虽然可能这辈子就这一次。”
看她这副模样,阿蛮心又软了,走到床榻旁坐下握住她手说:“秋月,我知道你以前跟他笑闹惯了,可是,你也得瞧瞧眼下……”
秋月落下泪来,紧紧拉着阿蛮的手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欢喜恼了,好姐姐,就让我放肆这一回罢!我只是想起爷以前给我说的话,女人有了男人便没了灵性……小姐……”她低声抽泣起来。
保罗自然不知道自己以前把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换了个说话灌输给秋月才导致刚才的事情,他这时候宛如春天的猫儿一般,只觉得心里面如抓如挠,在四海一角的小院子门口转来转去转个不休,脑子里面尽是再找个人大战三百回合的心思,刚才那蓝裙身影在心头跳动不已。
院子里面传出铁锤敲打铁块的当当声,只是那节奏却全无平时大辽国第一匠师的灵气,显然便是主人乱了方寸。
足足在院子外面转了半炷香时间,他还是没忍住,一抬脚儿便往院子里面跨去。
萧观音奴正在火炉前敲打着铁块,长袖用一根布带往肩膀上扎着,裙幅也绕在腰间,裸露着的手臂尽是健康的肤色,看他进来,顿时楞在当场,手上铁锤便高高举着落不下去了。
看着自己这位干妹妹,保罗突然也觉得尴尬起来,方才的欲念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一般,讷讷说:“嗨!阿奴……”却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两人就这么站着,观音奴看他脸蛋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心头慌乱不已,似乎对方结实的白屁股还在自己眼前筛动,心儿一颤,手上铁锤落下,居然便砸在了自己手指上,她却恍然未觉,似乎那不是自己的手指一般。
保罗吓了一跳,一个箭步便窜到了她身边,一把拽过对方的手,那手指眼看着便青紫肿大起来,当下不及多想,往自己嘴巴里面一塞。
观音奴小麦色的肌肤顿时便红了起来,一颗心几乎要跳了出来,只觉得手指儿火辣辣的,偏偏还被湿暖包围着,脑子里面哄然作响,脸上的红晕便慢慢渲染开,一直染到了颈下锁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