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也笑了起来,这果然好笑。
黄梅熙面红耳赤,当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这陈保罗好生招人厌恶,太过份了,羞恼地喝道:“有什么好笑的。”说罢恨恨跺脚转身离去,保罗瞧着他背影笑着大喊:“小黄鱼,送黄招弟大人。”
待小黄鱼送走黄梅熙回来就问,“少爷,您是怎么瞧出这位状元郎是个雌儿的?啧啧,女状元啊,这下可好,没人跟少爷争长公主了。”
保罗故意生气,“这是什么话,就算她是个男人又怎样,跟爷抢女人,嘿,还嫩了些,这厮长相倒是像男孩子,又是天生一副公鸭嗓子,可惜她忘了一茬,男儿哪儿有在两个耳朵上都穿耳洞的道理,哼哼,以为拿蜡堵上我就瞧不出你就是个西贝货了么。”
“少爷见多识广眼光独到,小黄鱼可就瞧不出来,话说她那长相哪儿像个姑娘,瞧瞧咱们玉卓公主,就算粘上小胡子女扮男装那也是美艳绝伦……这厮看来没好下场,光欺瞒朝廷一条就够她受的。”小黄鱼拍着他马屁,心里面已经打定主意要给赵娴报喜,这可不是大喜么,接着话题一转,“您今儿歇哪位少奶奶那儿?”
保罗一愣,我已经堕落到跟皇帝老子一般挑女人陪睡的地步了?不禁有些汗颜,“这个……我还是先去瞧瞧宁大哥罢!”
他去看了看宁殿直,那宁致远伤势极重,被开封府敷了好药又见了保罗回转,心头重担放下,此刻倒是先睡了,保罗瞧着他憔悴的脸颊,忍不住内疚,心说日后等他身子好了一定要给他一场富贵才是。
出了门后小黄鱼又聒着脸问:“少爷,您自个儿歇息的那楼和少奶奶们的楼都还没起名,小黄鱼没什么学问,脑子里面就是什么宿香楼、眠玉楼的,当真不好使,少爷您还是亲自给起名儿罢!”
保罗听了他的话,有些啼笑皆非,不禁虚空踢了他一脚笑骂,“你当少爷这儿是东京小八艳的妓寨呢!今儿少爷我给蓉娘阿蛮她们说故事去。”他是打定主意,先去哪儿都不好,显得厚此薄彼的,自己跟她们分开这么久,不如一起聚聚说说话儿,“去把白老鼠也叫来。”
小黄鱼有些不解,“您跟少奶奶们说话叫上白少爷做什么?”保罗笑笑,“他可是少爷我的大舅哥,怠慢不得。”心里面却说,玉堂这家伙小肚鸡肠的,一家相聚不带他一起玩儿又得给脸色我看。
不过白玉堂还是没给他好脸色看,“深更半夜的扰人清梦,陈保罗你想干什么。”
“出大事儿啦!”他口沫横飞把大内禁宫的事情说了出来,听得众女一愣一楞的,这不就是造反么?却不知道自家这位爷还救了一位刺客,屁股上也不干净着呢!
听他说完,白玉堂却不干了,“就这点破事儿?人家杀官造反干我甚事,没趣。”保罗苦笑,这白老鼠还是一点儿做官的觉悟都没啊,您眼下可是殿前带刀侍卫,景福殿使。
他只好又换了一个,“那么,新科状元郎是女的这个怎样?”
白玉堂一听这个倒是来兴趣了,长眉一挑说:“嘿!这岂不是如了你的意?”
“就算她是男人我也不放在眼上,状元郎又怎么了,还不配做我的对手情敌。”保罗大言炎炎大吹法螺,惹得双胞胎一阵笑,白玉堂嘿嘿笑了两声,“你可别会错了意,我是说,这状元郎是女的岂不是正好让你这淫贼勾搭?”
白玉堂这样平素喜欢冷着脸的人说笑话自然好笑,顿时笑翻了一屋子的人,保罗老羞成怒涨红了脖子,“我眼光就那么差么?那厮长的哪一点像个姑娘,我的妈,我宁愿跟玉堂你断背也不去找那等女人。”
“少爷,什么叫断背?”双胞胎好奇地眨巴眨巴大眼睛,
保罗揉着下巴嘿嘿贼笑,“高雅的说法叫龙阳之好、断袖分桃,俗点儿就叫搞兔子……”双胞胎顿时就红了脸,白玉堂一怔之下,双颊泛起红晕后眉毛一点点竖了起来,旁边阿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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