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事情等呼伦回来再说。”
等呼伦到南京?保罗听了暗暗叫苦,那还得了?万万不行,当下笑嘻嘻说:“梁王殿下,不是我不肯,的确是此番回转大宋有机密在身……”
他话还没说完,耶律隆庆冷笑起来,“机密?是否大宋国长公主被指婚今科状元一事?”
这话一说,保罗顿时哑口无言,白玉堂负手而立看着天边云彩,萧观音奴和赵娴在后面焦急,却又不能插嘴。
大名府是大宋边陲要塞,和大辽南京接壤,当真是南北客商云集,各色人物齐聚,宋辽边民多有往来,两国无数细作来来往往,梁王开府一方,守土之责,如何能不得知大宋国消息?
看他哑口无言,耶律隆庆口词便锐利起来,“陈保罗,本王知晓你北来我大辽之前和宋国长公主情投意合,只是你别忘记了,现下你是我大辽国金翅驸马,呼伦的未婚夫婿,若是你敢负了呼伦,纵然母后宠你,本王也绝对不肯饶你。”
他这话一说,手上做了个暗示,那辽国万人铁骑队便缓缓往前压了几个马身,顿时便有杀气腾腾的气势。
正在这尴尬当口,一个将军模样的辽将策马往前,大声说:“王爷,远处大宋国连营举止异常,烟尘四起。”保罗等人闻言回首看去,果然,宋军连营方向烟尘蔽日,想必是有大队人马赶过来,耶律隆庆脸一沉,他虽无什么军功大名,毕竟是宗室王爷,深知宋辽和谈对现下辽国的好处,顿时便喝问:“陈保罗,你跟不跟本王走?若是惹起大军纠缠,罪在祸国,怕两国都饶不了你。”
他这话说的在理,换了别人定然要忌惮起来,只是保罗爷却是个异类,原本就是个人越多越张狂的个性,眼前倒是撒泼了,反正就是这局面,弄罢,谁怕谁来,水搅得越浑越好。
“梁王殿下,既然你知晓了,我也不隐瞒,的确,我此番回转大宋就是为了长公主,在我看来,国家大事也好,荣华富贵也罢,都及不上自己的女人重要……”他这话一说,马上的赵娴眉花眼笑,而耶律隆庆则面色一变,“如此说来,你当真要悔婚不成?”说着修长的手便按在了腰间宝剑剑柄上。
“悔婚谈不上,呼伦肯嫁我自然便娶,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保罗爷脸皮够厚,说这话一点儿也不脸红,那些闻言的辽国军官兵士个个心惊,感情这位驸马爷是要两国公主都娶?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当真是泼天大的胆子。
耶律隆庆嘿嘿冷笑说:“你以为自己是哪个?尧舜禹汤?得陇望川,你吃得消么?”
“梁王此言差矣,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再则说了,大家都是公主,一起坐下来玩双陆(双陆,是古代的一种博具,如今已失传,类似飞行棋的游戏,盛行与南北朝、唐、宋、元、明等朝代。)岂不是一桩雅事?”他这话意思是说,只要呼伦愿意,有什么不可以的,您这不是多此一举么,旁边白玉堂听了这话,顿时失笑
这话也就他敢说,耶律隆庆被他这话气得脸色发青,“混账……”
旁边那将军在他旁边低声说:“王爷,再纠缠下去恐怕不好,末将以为还是快刀斩乱麻……”说着把手一切,意思是说别跟保罗爷废话,万人队一拥而上虏了回去再说。
保罗爷看了,嘿嘿一笑,大声说:“梁王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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