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挥手,那兰珠这才退下,萧道宁冷哼,语气里面便都是讽刺,“我说金翅鸟驸马爷,您倒是架子愈来愈大了,享受起来了,当真是依仗了我皇姑姑宠,目空一切啊。”
“什么金翅鸟,我保罗爷现下便是笼中鸟,连如厕也一大帮人跟着。”保罗一屁股坐在他对面,“况且我也没心思找道宁兄一起去逛窑子,愁也愁死,你便别跟我计较了。”
萧道宁听他这么说这才满意,“要不是馨姐姐吩咐,我才懒得管你……”
保罗听了心头一跳,“如何说的?”
此刻萧道宁倒是拿跷了,便得意儿喝茶不说话,保罗问了好几声,都快翻脸了,这才说:“如何说的?说你没心没肺呗,你那未婚妻病得连床也下不了,我说少保,你可真真是心狠啊,呼伦虽然野蛮了些,可到底还是小姑娘呢,你可倒好,连她的照夜玉狮子都拐了去,哪儿有你这般对人的,我都瞧不过眼了。”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说真话我也是第一次看呼伦如此,那般活力四射精力旺盛整天拎着八棱紫金锤到处找人麻烦的姑娘,便为了你这淫贼吐血,瘦得只剩下三两肉,当真为郎消瘦人憔悴,只奈何,郎心似铁啊!”说着还长叹了一口气,呼啦一下打开随身带的高丽折扇轻轻扇动学那腐儒酸样。
哦了一声,保罗脸色毫无变化,其实心里面却也跳了一下,呼伦瑶那姑娘怎会这样?
看他脸色不变,萧道宁倒是着急了,“怎么,以为我哄你不成?哥哥我几十万钱可是一文也没少你的,一言千金哩。”
被他这么一说,保罗倒是噗哧一下笑了出来,说实话萧道宁此人还真不错,说肝胆相照便不可能,但的确算得不错,有脑子有胆识也够豪爽。
“笑,笑你个锤子。”萧道宁起身,一把拉了他就走,“跟我走。”
两人出门,几十个萧燕燕赐的家将便要跟去,萧道宁一瞪眼,“怎么?我国舅爷拉金翅驸马去嫖妓,你们跟了做什么?”
一干刚刚从禁卫变成家将的家伙讪讪然,想想也是,这堂堂国舅爷拉了金翅驸马去,还跟了做什么,其中一个胆子大的小心翼翼说:“国舅爷,皇太后命奴才们小心保护驸马爷。”
“就你们?”萧道宁嗤之以鼻,“不成累赘便不错了。”
这些便都是大辽禁宫中一等一的高手,可他们也知道这位金翅驸马的凶名,别瞧着脸皮白净一副无害模样,却能打败耶律休哥大王,那可是大辽第一高手啊,据说还一人杀了数千骑兵,怕过去万人敌也不过如此了。
“若出事皇太后那儿尽管推到我身上便是。”萧道宁说完,翻身上马,“少保,走了。”
两人抛下一干面面相觑的家将绝尘而去。
到了丹东公主府邸,自有下人来牵了马去,到了耶律馨院子门口,他倒是有些不敢进去了,萧道宁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赶紧进去罢!我自个儿在前厅喝茶。”说着转身离开。
一时间,来到大辽国后发生的所有事件如快镜头一般迅速在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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