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再有呱噪者,我唯你是问……”
“长公主乃是皇上亲姐,玉卓公主乃是八贤王之女,人家要抢长公主和玉卓公主夫婿,咱们还不能说话了?大伙儿听我说一句,咱们忠心长公主便是忠心官家,人家要抢长公主夫婿,咱们肯是不肯?”一个个头不大的禁军振臂高呼,此人姓荆名戈,也是个指挥使小官,平日在军中素有威望,此刻一呼百应,顿时一干禁军纷纷叫骂,脾气大的连腰刀都拔了出来,“日他娘的瘟生,庞太师父子便只会卖国,没骨气的男人不配做大宋男儿,人死鸟朝天,怕他个锤子。”
“你们要做什么?王不破……”庞昱吓得倒退了两步,水修眉顿时一挑眉,“哪个敢乱动,我宝剑可不认人。”说着长剑出鞘挡在庞昱跟前。
数百人便在使驿馆门口闹腾腾的,剑拔弩张,反倒是保罗成了局外人一般。
校尉王不破到底晓事,振臂高呼,“弟兄们,冷静些,咱们还是听听陈大人如何说话。”庞昱听了脸若死灰,做人太失败了,没一个帮自己说话的,堂堂从二品兵部侍郎还不抵保罗从七品武义郎威望高,当真羞愧要死。
众人顿时便都瞧着不说话的保罗,保罗爷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转头看着庞昱问:“问蟾兄,我想请教一句契丹语,这情累系司,我欲忒里迷是什么意思?”
“我心慌缭乱,心里面全部装了郡主……”庞昱脱口就答,刚说出来,顿时暗叫不好,“少保,你听我解释。”
“果然是问蟾兄的大作,好词啊,真他娘的好词。”刚才保罗灵机一动,那送给呼伦的契丹文夹杂汉文的词,怕也就庞昱这等通晓契丹文的大才子才能做出来,没见人家的表字都是叫问蟾么?问蟾,折桂,这便是状元郎的意思啊,便拿了出来试探,果不其然,当真是这厮的大作,真真是文人表率,杀人不用刀,什么一首诗便叫人羞愧自杀比起他庞问蟾来真是下乘了,一首词困了我保罗爷的自由,真好本事也,天下无双啊。
四周禁军莫名其妙,什么我欲忒里迷?不过看庞昱那小子模样,怕暗底下干了什么坏事,一个聪明的便大声嚷嚷,我知晓了,定然是某些人暗底下下了套子暗算陈大人,据说某人在东京城追求长公主不得,长公主便一丝儿好脸色都没给过,没想到啊,使出如此下作本事……
这话虽不中,亦不远矣,庞昱脸色难看,却不知所措,水修眉冷哼,“似这般登徒子,有一个死一个,有两个死一双,死了干净,省得杨家小妹牵挂……”
她整天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禁军早就瞧不顺眼,呼延老将军外孙女便怎样?长公主也没这般的,当下又呱噪起来,女人便该在家生娃娃,闯什么江湖,当真胡闹得紧,结果水修眉挑眉说,边疆战事全靠了天波府上一门女将,当真是十万禁军齐卸甲,宁无一人是男儿。
这话一说,几百人顿时语塞,大眼瞧小眼,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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