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莲实就不稀奇了,能会六阴截脉掌,很可能孙七斤在摩尼教的身居高位,那么,她在襄阳王被刺的时候装作昏迷,显然就是居心叵测啊。
但是,如果她是摩尼教中人,为什么又会跟襄阳王关系如此密切呢?
纵是保罗这样的脑袋瓜子,也想不出个明堂,只好作罢。
“蓉娘,坐我身边来,别老是伺候你义兄,我可是要吃醋的。”保罗往嘴巴里面扔了块牛肉片,把红晕了脸的霍蓉娘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我说玉堂,这咱们先不考虑,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到开封府混啊?”
白玉堂断然摇头,“我们陷空岛神仙地界,有吃有喝,跑开封府受罪干什么,再说了,我跟展昭不对路数……”
“我看展昭招募你们的意思很重,要不,来我的四海罢,咱把四海发展成全球……哦不,全大宋朝最大的武馆……”
白玉堂讥笑,“最穷的武馆才是真的,你使劲拉我下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哎呀!这是什么话,你不是蓉娘的义兄么?咱们不是好友么,我这人,最是孟尝,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我请客嫖妓么?”说着他就用看处男的鄙视眼光盯着白玉堂看个不停
说到这儿,白玉堂脸上一红,接着又拉长了脸,那天实在是他一生中最尴尬的时候,被人戳到痛处,终究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俊朗的脸上有些扭曲,他颇为咬牙切齿,压低了嗓子说:“那天似乎是我付的钱……”
“我们如此好友,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么。”保罗打着哈哈,白玉堂实在拿他没辙,黑着脸蛋起身说“我可是要去睡了。”
看自己义兄出门,霍蓉娘看了情郎一眼,有些担心,“爷,大哥他……”
保罗大大咧咧一挥手,“没事,他知道我跟他开玩笑呢!”他说着也站了起来,“蓉娘,今儿我还是回去罢,阿风那小子脸色不好,我怕他回去把武馆给拆了,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