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跑来几个粉雕玉琢的小孩,来到我面前拉着我的衣角嚷嚷着,“爸爸,抱抱……!”“爸爸,我要……”………………其后跟着一身妇人打扮的幽梦,向我甜甜地道:“老公,吃饭了……”
幽梦见薛羽魂不守舍的样子,一动不动。而自己还光着身子,心想反正也会有这么一天的,还不如速战速决。其实。仔细想来,他对自己还算不错……不禁对比起族里那些男子,以前他们总是欺负自己,自从那天在自己完成试炼的仪式上,自己终于可以在族内揭下面巾后,就都表现出一种对自己爱恋的样子,百般讨好自己。这让自己很是厌恶,以前自己不懂姐姐为什么对他们不假辞色,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还告戒自己不要太靠近他们,现在自己可是明白了。族里的女子虽然地位低下但婚姻毕竟还是自主的,这样说来,对眼前这个自己也不甚了解的男子,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来看,虽然他很多时候做的事情十分的怪异,性格也莫名其妙,但自己跟着他,感觉上应该不是一件太坏的事情……而且自己已经非他莫属了!所以幽梦只捡起一件衣服捂住胸口,挡住一些春光,略有一些迟疑地来到薛羽身旁。见他仍是一副震惊的样子,所以轻轻地扯了扯薛羽的衣角……
“啊呜……”震耳欲聋的长啸传来,伴随着强烈的劲风,幽梦看见一个巨大的阴影遮住了月光,正往这里袭来……待黑影近了,幽梦看清些许,和所有女人遇见可怕的事物时的表现一样。也不顾自身现在的状况,惊叫一声,一把死死地抱住她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东西――薛羽。
正浑浑噩噩地胡思乱想,脑子中传来紫阳满是激动与兴奋的“声音”,这家伙……一个劲地向我讨要我许诺给它的因为保护琳而得到的奖品!突然,一声刺耳的尖叫,我就感到一阵气闷――我被什么人紧紧抱住了。
篝火因气流的剧烈流动变得忽明忽暗,我还是看见了惊恐不安的幽梦正搂着我,闭着眼像一个无助的小孩。似乎是出于男性原始的保护欲,我不自觉地也轻轻地搂住了她,借此给她些安慰。
正想说一句“不用怕”之类的场面话,我的手指却传来因触到她柔嫩的粉背而产生的酥麻感……我不是第一次触摸女人的身体,就象上次给琳治疗伤势,可是象现在这样,细致的体会到其中滋味却是头一遭。再一次,我“木”了………又想到幽梦现在是我“妻子”的身份,我心中滋味只能用混乱矛盾来形容……
一个小家伙钻进我怀里,不停地用头蹭着我的胸口。不用说,是来讨要奖赏的紫阳了,可是在我看来现在紫阳似乎是一个婴儿躺在我怀中,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惊惧,身体和心具是一震!看来。幽梦这件事已经在我脆弱的心灵中投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想到结婚、孩子、家庭……这些个词,我就头痛。修真其实并不讲究什么清心寡欲,对婚姻问题是毫不避讳的,讲究随意、随心,只是大多修真者都专心修行,不会涉及这方面的问题。而修真界中谈恋爱、结婚、甚至生孩子也不是没有的事。据说,我的师父也谈过几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可是结果嘛!我就不得而知了,我也不敢也不想问,这是一个禁忌问题。原因就是我两位师父打嘴仗时,言语中稍有提及对方隐私便不可避免的有一场横扫星际的大战,我也不免遭殃,但这种情况毕竟是少数,而两位师父也形成了不提对方隐私的默契。说到我,我对这问题从来就不曾想过,叫我如何说……现在的策略是走一步算一步啦!
“羽哥哥……”
咦……有人叫我,好象是纱飒的声音。紫阳把她带来了!转身却见纱飒眨着好奇的大眼,满脸疑惑地看着我,脆生生地问道:“羽哥哥,你和这个姐姐在干什么呀!对了,这位姐姐是谁啊?噫!……她怎么不穿衣服啊?”
猛然醒觉,心中紧绷的弦被天真烂漫对男女之事不甚了了的纱飒给拨动。惨!面对教育天真可爱的妹妹的重大责任,如此尴尬场面……叫我如何是好?!再看怀中的幽梦,此时,头颈深深地埋入我的怀中,身体还散放着女体特有的火热气息,看来是不能指望她能说上两句了。
“咳……咳!”我把身子微侧,身上的魔法长袍以最隐秘快速的方式褪下,遮住了幽梦的玉体。“纱飒啊!其实……这个……”脑子飞快转动,振作精神,我郑重地道:“是这个姐姐生病了,所以我在帮她看病呢!这个姐姐的病啊……如此这般……”我展开我丰富的想象力和说谎的天赋,直编了一个滴水不漏的故事。我把幽梦说成一个病人而我正在帮她治疗,然后是这病怎么奇怪,怎么难治……越说我就越大义凛然……最后我还是将幽梦给治好了,哈哈,再一次在纱飒心中树立一个高大完美的哥哥形象。
而爱听故事的纱飒则配合着我的言辞,带着崇敬的目光看着我,若有所悟地道:“怪不得这姐姐这么奇怪,羽哥哥你好厉害哦!这样的病都能治……琳姐姐,你说是不是!?”
呵呵,小孩,就是好骗,这次我算是过关了!哈哈……呃……没对!纱飒还说了什么,“琳姐姐”???此时紫阳传来信息说它光荣地完成了保护琳的任务而且还把她带来了……果然,不远处一身白袍的琳,粉拳紧握脸色发白,正冷冷地盯着我……我如堕冰窖!
琳万万没想到与薛羽再一次见面会是这样的情形,看见薛羽怀中那赤裸的女子心中伤心、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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