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站在地下,也不行礼,顿时冷冷的喝问道。
“回禀老太太,是的!”邵书桓轻轻的笑道。
“难怪呢,见着长辈,连个礼法都不懂了――既然你都忘了,不如再教教你!”邵母又冷冷的道,“去把跪板去来,让他跪着回话!”
跪板?邵书桓糊涂了,还有什么跪板?不会是搓衣板吧?邵赦一愣,陡然抬头看着方夫人,方夫人却只是笑笑。
少顷,就有丫头取过一块木板过来,放在邵书桓面前,邵书桓一看,两尺见方的一块木板,虽然不是钉板,但上面却如同是榴莲外壳一样,全部都是一颗颗凸起的尖头,心中不仅暗骂一声,他妈的,还真和洗衣板差不多,不过这玩意可比跪铁链还要毒辣三分。
这些大户人家的家法,还真是变态,这玩意不会导致人致残,但是跪在上面,滋味绝对不是好受的。
“母亲……”邵赦皱眉道,“这跪板就算来吧?”
邵母淡淡的道:“怎么,祖宗留下的家法,你也要驳回了?打你们两兄弟起,小时候谁没有跪过,澜儿、庭儿做错了事,不也都受过罚?就他金贵,不能跪?――还等着什么,让他跪下,既然他老子舍不得,也不用跪多久,就跪一炷香的时间。文霞,点香!”
外面侍候的小厮见着邵母动怒,不敢迟疑,推着邵书桓在跪板上跪下,邵书桓只感觉膝盖下面一阵刺痛,实在被硌得痛的很,心中大骂:“老妖婆,吃饱饭撑着难受,折腾老子……等着将来我找到机会,非得把你扒光了衣服游街不可。”
那叫做文霞的丫头,看着邵书桓跪下,才去慢腾腾的取过一只香炉,点起一支三寸余长的香来。
“管家可在?”邵母又问道。
林福忙着躬身走了进来,低头垂手问道:“老太太有何吩咐?”
“把板子泡在水里,等下备用!”邵母吩咐道。
邵赦愣了愣,素来家法板子,自然不会向刑部大堂里面那等要人命的板子,无论是分量还是尺寸,都要轻得多,不过是惩戒罢了,不是逼供要人命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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