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扬起脸来盯着他看。
“看什么!这事儿能是我干的吗?靠!陪你这一晚上被你吓死了好几回。先是日记是假的,之后日记突然着火,杯子里装满了汽油,接着就是锁缝里被人塞了纸。嗤,听起来好恐怖。”阿威说着就全身抖了起来。
“这是有人策划好的。”我顺着阿威刚才说的这些迅速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邮寄日记本的人,跟把日记本封面塞在锁缝里的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干的。他塞门缝的目的就是到我屋里来往我杯子里添汽油。”我分析说。
“但有很多疑点啊。”阿威开始掰着手指头一一列举。“如果邮寄日记本和塞封面的为同一人,时间上不可能,连地点上也不可能。”
“怎么呢?”
“如果是同一人干的,他会先到杭州给你发快递,之后到你住的地方塞你的门洞?不但不合情理,傻子才这么做。干嘛这么罗嗦,想给你日记,直接扔在你门口不就是了,费那么大的劲干什么!”
“这就是诡异之处。”我很赞同阿威的推理,肯定地点点头,“其实,事情也不难,经历过了反观现实,就可以知道‘他’做这些事的来龙去脉。先是日记在老家被盗,接着第二天从杭州发来复制本,之后是塞门洞,目的是进我的屋子往我杯子里添汽油。‘他’肯定知道我喜欢吸烟,杯子就在床跟前,我不是因烟头燃爆汽油,就是稀里糊涂喝了汽油中毒身亡。而恰巧被你用来泼在日记本上,结果被我t恤发出的静电燃着。总体说来……”
“是什么?”阿威此时已经吓得脸上冒汗。
“不是一个人干的,是一个团伙。”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脑子突然浮现出那天夜里跟随支书一起闯进我爷爷屋里的那些人。
不!对这想法我立即给否了。一棒子穷农民能有策划这大型活动的能力?
七叔生前描述的爷爷突然暴病而亡,而且葬礼很简单,生怕被什么人知道。
难道这几年我爷爷身边一直有人暗中监视?
我此番回去,被当成了新的猎物被跟踪了?
难道,难道七叔、二叔他们是被他们害死的?
闷热的天里,我却感到了丝丝寒意,脊梁骨上的疙瘩一起一落的,有人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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