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爷爷自从探险回来后,不但精神有些失常,也不喜欢出院子活动,更不喜欢在村公事前抛头露面。
这些都被村人称之为“怪异”。更奇怪的是在爷爷去世前有些反常的情形让我记忆犹新。
一是爷爷把所有的窗户用被子和毛毯给堵上了。二是爷爷到处乱翻东西,抱着一个小箱子到处找藏的地方,像疯了一样。三是,不几天后爷爷突然暴病去世。
现在综合起各种因素来看,爷爷当时一定是受到了什么严重的威胁,才有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
那会是什么呢?
是他的敌人?
爷爷离奇的死和五年后的今天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爷爷一直在注意着那所老房子?等我看到那个箱子和爷爷写给我的信,爷爷就千方百计打算把事情全告诉我?
这太离奇了。简直不可思议。
爷爷身上到底有多少我所不知道的事情呢?
“爷爷是死是活?为何在爷爷最后那段生命里举止那么反常?日记为何被盗?丢失的日记为何被邮寄给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问题想得我头疼,“不行,我必须得弄清这些事情。”
可从千头万绪的,从哪儿抓起啊。
我烦闷至极,一摸床边桌子上的烟盒,瘪了,烟卷又抽没了,该死,没烟还不得烦死啊,这都晚上11点了,到哪儿买烟去?
我心情差到了极点,把空烟盒使劲一攥,攥成了纸团儿,往门口的垃圾堆狠狠地丢了过去。
“嗡嗡嗡。”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阿威打来的。阿威平常就游手好闲,仗着坐地户城中村改造,卖了两套房子,买了一辆大奔,整天不是泡吧就是跟一大帮驴友游山玩水,过着神一样的生活。
我不羡慕他,反而觉得这样的生活毫无滋味。他让我讨厌的地方是泡妞成性,且几天换一个,这对一个极为传统的我来说,他无疑使一个没有感情的纯正动物。当阿威没女友的时候,他就约我去找“姐姐”,每次都被我找理由逃避了。
于是,他半年多再没跟我联系。
这次,深更半夜的,阿威打电话犹如黄鼠狼给鸡拜年,又准没好事儿。我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拿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