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看来他肯定要亲自出手考验,嘿,这样更好,更具挑战性质。”
黄药师瞧了阳钢一眼:“呵呵,阳钢小友可想知道我要出何比赛难题?”
“不想!”阳钢毫不犹豫,一脸果断的回答:“你此时若告诉了我,那就有失公平,也少了我的激情,如此便有作弊之嫌,这不是我的个性。再说我若自信自己的能力,又何许要你早先透露比赛方法。”
黄药师微微一诧,随即大赞:“好,黄老邪果然没看错人。”当下再也不提比赛之事,
两人东扯西聊,大是情投趣合,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阳钢口齿伶俐,言辞便给,兼之生性大胆、只要敢想无不敢做,和黄药师极为相近,说出话来,黄药师每每大叹深得我心,当真是一见如故,相遇恨晚。心中已将他当作忘年之交,当晚真和阳钢共睡一榻,二人联床共语。
第二日起床,已经日上三杆,一老一小,似一对好朋友一样,携手来到擂场,此时台上早已经开始打斗。
“爹爹,钢儿,你们快来看,这人是什么来路?他已经连胜四场了。”黄蓉见了二人,招手叫道。
“何方高人?竟然连蓉儿阿姨和郭伯伯也看不出来历。”阳钢心里一惊,向台上望去,只见是一个身穿崭新绿色宝蓝缎子袍子的人。只见他左手拿着一柄背厚刃宽的锯齿刀,金光闪闪,似是黄金打造;右手执的却是一柄又细又长的黑剑,在他手中轻轻颤动,显得刃身极是柔软,两边刃口发出蓝光,自是锋锐异常。两件兵器全然相反,一件至刚至重,一件却极尽轻柔。他刀剑齐用,正好把一个挑战的好汉打下了台。
“得罪了!”那人对着被打下台的人一揖。只看他四十五六岁年纪,面目英俊,举止潇洒,只这么随意一揖,便有轩轩高举之概,只是面皮腊黄,容颜有些枯槁,不似身有绝高武功的模样。